我和刘大进,以及一身是血的七爷就这么稀里糊涂被这个叫做司聪的家伙拉到了一条繁华的街道。 最后,在一个同样是十字路口的地方停了下来。 “罗大夫,到了!”司聪努努嘴,看着街角的一家店面道:“你瞧,你都欠我半年房租了,还好几个月不见人,我都没收您铺子。为啥?因为你是好人。嘿嘿,不过嘛,你别怪我多嘴,你就算是再好的医生,也总得每天接诊不是?您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生意自然差啊!对了,我可不是催你房租啊,我就是觉得吧,您医术那么好,你得再积极点啊,这也算是为人民服务嘛!行了,你们休息,明早上我再来拜会!” 我越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顶,这小子眼神在差,也不会这么久了还把我看错成别人吧! 抬头看了看那店,还真够奇的,竟然真叫“济智堂.罗氏诊所”。 店面不小,足足三大间门帘,左右的店铺也装修都十分奢华,再看看周围的高楼大厦,看得出,这里的房租绝不便宜。 “罗大夫?”司聪见我们迟疑着没下车,歪着头道:“不会是把钥匙搞丢了吧?没关系,我这还有一把,这把钥匙你可得保存好了,再丢我也没了!” 这家伙说着,一伸手,从座位下掏出三大圈钥匙环,每个钥匙环上都有几十把钥匙。最后,他选了一个钥匙环,从上面卸下来了一把钥匙递给了我! 好家伙,从他标配的人字拖、大裤衩以及这几大串子钥匙我已经看出来了,这小子不单单是富二代啊,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包租公。在云城,像他这种靠着上百处房产收租的可都是亿万富豪啊…… 就这样,晕晕乎乎下了车。看着扬长而去的小跑车,我无语地朝刘大进耸了耸肩。 这家伙终于走了!”七爷登时骂道:“老子我容易嘛?刚一入阳,记这么轻飘飘死了一命,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可没办法,这贱猫的命啊,不受我控制,这孙子一摸我肚皮,我竟然克制不住的哼哼起来了!你们说,猫这东西怎么这么不值钱?最关键的是,我发现问题了,除非只有你俩,一旦有外人在场,我竟然不能说话,只能跟只猫是的,喵喵喵。这倒霉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刘大进脸上的闪电纹已经恢复了原样,但脑门的冷汗说明,刚才的疼一定是死去活来! “小巴,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还有八条命呢?” 说罢,瞄了一眼那店面,刘大进朝我坏笑道:“这傻子一定是把你当成别人了,既然如此,咱们也甭客气了。今晚上还没着落呢,先进去睡一宿再说。再说了,这是这家伙欠咱们的,要不是咱们,他这会在水里喂王八呢!” 我想想也是,此时深夜,多少年了,云城再无故交,现在这里落脚也好。 于是乎,就这么有些做贼心虚地打开了店门。 这店着实不小,只不过,诊所里飘来的不是中药的气息,而是那股子西药店特有的消毒液的味道。这让我有些不喜欢。粗略看了看,除了外堂,里面还有两个房间,都是卧室,就好像是专门给我和刘大进准备是的。 我走到医生坐诊的位置坐了下来,桌子上,各种书籍、资料摆放的整整齐齐,上面的字迹也锋刃有力,看得出,这真正的店主还是个有修养爱干净的人。 一歪头,电脑桌的键盘架下,似乎还平扣着一个相框。 好奇心的驱使,我情不自禁翻起来看了一眼。 瞬间,灵魂出窍。 太特麽的像了,难怪那叫司聪的家伙会把我当成他! 这个店主和我现在的这副皮囊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驾着眼镜,眼里有些迷雾,看不出悲喜。而且,这相片拍的太一本正经,这人穿着黑色西装,平静地看着镜头,就像是单纯为了照相而照相。 “哎哎哎,老罗,你瞧,这人叫什么?罗朴,朴树的朴,名字比你多了棵树,缘分,还真是缘分!”我正看的发怔,刘大进这时候大叫着跑了过来,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乱翻人家的东西呢!”我不禁皱眉道,原来这小子手里拿了一样东西,似乎是个文件夹。 “这有什么?看看而已,况且,今晚咱们是这的主人!”刘大进咧嘴一笑,厚着脸皮将东西递了过来。 我看了看,这是份租赁合同,租房的人是个叫罗朴的人,租期一年,租金竟然就有六十万元。 现在小诊所都这么赚钱了吗? 要是我当年的方静斋岂不是得赚大发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