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白忙活一场的感觉,并不是每一个癫狂的人都是能用针灸和祝由就能解决的,比如常小舒,如果心病在己还好说,可她这分明不仅仅是在受自己的困扰。 看着这个姑娘,我沉吟片刻,转身出了门。 一出医院,等候的两人赶紧围了上来,驼伯问道:“怎么样,人还能说得清问题吗?” 我无奈一摇头道:“人已经彻底疯了。” 老头不由得叹口气,感叹道:“命运使然啊,这命毕竟本来就不是她的命,她终究是无福消受。” 我回头看了一眼,一摆手道:“不管她了,说说吧,岳敖是怎么回事?” 一边往车边走,驼伯一边介绍道:“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明白,反正岳少爷就是浑身发冷,总是睁不开眼。” 碧瑶道:“那不就是冷瘴嘛!糟了,这可是绝症啊!” 我不禁一笑,碧瑶所说的冷瘴,其实就是我们说的疟疾,俗称打摆子。在古代,天花、疟疾、结核痨病和花柳为四大绝症,不亚于今天的艾滋病,碧瑶哪知道,这些病如今都是小儿科了! 如果真是打摆子的话,有崔旗在,早就解决了,既然崔旗着急让我回来,那就说明,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再说了,岳敖也不是一般之人,虽然他以养玉为主,可是灵修非同一般,像疟疾这种小病,应该难不倒他。 驼伯回了自己的车,仍旧在前面带路,我则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精神病院,或许,此刻院里正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