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彪子和二胖便带人过来了,经过搜查,原来这个黑发廊竟还真是个藏毒、卖毒、吸毒的小窝点,至于警方根据毒品的来源顺藤摸瓜,最后破获了十年来云城最大贩毒销毒案那是后话。 就说眼前,已经申请辞职的老史竟然破获了一起大案,不仅打击了贩毒网,最重要的是,还截获了一批准备试图出境的辽代珍贵文物。黄金面具、鎏金银冠这是云城考古史的第一次,我这个路人被授予了见义勇为公民徽章,另外又多了一面锦旗和五百块奖金。老史更是被市长亲自接见,无非是想挽留他。我也以为老史辞职不过是心血来潮,现在市长都出动游说他留人了,这小子八成会借坡下驴回去当他的副局兼大队长去,可没想到,老史最后还是拒绝了。 “卜爷,嘿,你是不知道,穿上这身衣裳,做的再多,我都觉得这是应该应分,谁让你干的是这行呢!可是脱了这件衣裳,那感觉就不一样了,有种除暴安良的武侠风采,我觉得这样挺好。”这小子厚着脸皮就这样搬到我那住去了。 最可怜的就是碧瑶,这些所谓的文物,都是她的个人物品,全是七大姑八大姨送她的临终纪念品,可现在不得不交公去了。后来云城频道关于这些陪葬品还有个研讨会,与会专家一致认为,墓主可能是个五大三粗的女将军,而且长相奇丑,那黄金面具就是用来遮丑的…… 气得碧瑶差点砸了我的电视,而我也终于相信了专家半数是砖家这句话。 华姐和他丈夫的葬礼是一天之后举行了,大火给两人一个残酷但是完美的结局。她没有亲人朋友,出席葬礼的只有我们几个。墓地是我亲自选的,在云城河北岸的坡地上,面相阳光,周围都是林场,估计华姐会喜欢。至于她的那些首饰,除了那枚玉母我留下之外,给三位姑娘一人留了一件当做纪念,剩下的一同随华姐的骨灰下葬了。 置办完葬礼,华姐的卡里还剩了一点钱,我让老史捐到孤儿院去了。据说孤儿院后来用来建了一个花圃,老史起的名字,叫做“花姐花田”,估计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为啥会起这么l的一个名字。 华姐死后,雾灵峡的人和师父又都失去了音讯。我不知道花中魁有没有出山去找师父,也不知道巩雅文有没有找到师父。关于他们的事,我并不想打听。至于我和师父之间的恩怨,我的恨意已经没那么强烈了,当然,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他当面朝我忏悔。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 我已经几个月没有收入了,原来赚下的那点家底折腾的差不多了,几次回村、搬进别墅买家具、上次去了马家屯乃至从牛奋那里买消息都是不小的开支,现在又添了老史这个大胃王,生活质量严重下降。.. 还有几天就是七月十五中元节了,按照那个医棍老头交代的线索,供儿会的骨干会在中元节进凤凰山朝拜。这么重大的事自然少不了我,进山一趟花费定然又是不小,所以我现在有‘后左右’,就缺钱。 想赚钱,就得坐诊。 鉴于这段时间似乎江湖上有关碧瑶的风声压下去了许多,我决定带着史刚回方静斋赚点外快。 至于碧瑶,因为有苍颜在,我也不用担心。最近两个姑娘明显相处融洽了许多,一同逛街,一同吃饭,就差睡在一起了。 七月初十,我翻了翻老黄历。冲虎煞南,母仓、阳德、五富吉神宜趋,正适合开仓、开市、交易。两个姑娘一起去云湖看荷花去了,闲着无事,我便拉上老史回了方静斋,虽然算不上重开,可是闲置这么久,总要让别人知道我开始坐诊了,所以我让老史特意买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 本来以为凭着方静斋的招牌和过去积累的口碑会出师大捷,可没想到,做了大半天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有。 当然了,从道义上,我是希望天下人都没病可看,可是从私心上说,这不现实,再说了,要是没人来看病,我们吃啥喝啥啊! 老史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坐在前厅等着我的表演,后来越来越没精神,干脆跑到后厢去睡觉去了。 我左等没人,右等也没人,实在无聊,干脆拿出华姐留下的玉母一边把玩一边研究。我的盘玉方法是在凤凰山时,遇见的那个蛋糕大爷教我的,讲究意盘,不过,盘来盘去,我试了几遍,都没能切到这块玉的灵气。 一直熬到傍晚时分,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自从我主事这个店,生意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