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和姑姑说话?”花清秋开口道:“父辈的恩怨是父辈的事,你我作为晚辈,没有忤逆长辈的理由。” “小妹,父亲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忘了上次咱们没能将鼠教头阎宇森带回去他是怎么对待咱们俩的吗?”花清春冷声道:“姑姑,我也是无奈之举,要么你和我回去,要么你把垂棘交给我,请你替清秋我们俩考虑一下。” “呵呵,当初我就是为你父亲考虑,才把我爱的人介绍给他,帮他给那具可怜的女尸做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椁,可是事成之后你父亲是怎么对待我的?他亲手杀了我爱的人。理由更是荒唐至极,不想再让别人用上和他喜欢的女人一样的棺材。你父亲是什么?是暴君,是恶魔,里厉鬼。别说你们两个小狼崽子,就是他本人来了,也休想夺走垂棘。” 华姐口中的“可怜女尸”莫非就是花爷和花中魁共同的那个得了喑痱之症的师妹?一晃三十年了,难道说那个女尸还没腐烂啦? “姑姑,既然如此,那就原谅侄儿的莽撞了!” 花清春话音一落,跻身上前,飞起一脚,踢在了床头板上,就听咔哒一声,床下暗藏的扁形棺弹了出来。 那是一方上好的檀木棺,不过不是中原风格,有点西南古棺的味道。古人认为,一等檀,二等楠,三等杉,最好的金丝楠木和最好的最好的檀木相比,还是差了一个等级。由此可见,棺中之人在华姐心中的分量。 “小东西,翅膀硬了,那我可也不客气了!” 华姐冷哼一声,反踢一脚,将棺木用弹了回去。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弯腰伸手入被褥中,再起身时,已将一大把寸长的小飞刀在手。说是迟那时快,这女人手腕一抖,七八没飞刀划过一道优没的弧线,全奔着花清春去了! 花清春有些慌张,连退两步,脚下慌忙将一方小木桌踢了其来,在面前飞旋一接,所有小刀全部扎在了桌面上,不过,花清春还没来得及清醒,却听嗡的一声,另一枚小刀已经寒光一闪飞了过去,噗的一声,正中肩胛,花清春哎呦一声,肩膀上已经血如泉出。 我更是呆如木瓜,没想到一个看似妩媚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功夫。 “姑姑,你怎么真对我哥哥下狠手!”花清秋急了,大叫道! 华姐不屑一顾霸气非凡道:“下狠手,我要是和你父亲一样下狠手,你哥哥这回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