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钱。终于,有人站起身,将钱狠狠摔在了木头的怀里,坐到桌子旁秃噜疙瘩汤去了。“说个屁话,杠子头没了,我们拿钱跑路,还是人嘛!”“就是,就算走,也得把老王头安葬了吧!”“踏马的,一群畜生,人还能怕了畜生?”“今晚上是炖肉,我不走,明天再说明天啊!”结果,全帮二十来号人,一个都没走。坐在桌子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河洛,你们木家懂出马的事,大家伙听你的,你就说让我们干什么吧!”老杨道:“那畜生真要有本事,就把咱们一个都别剩。”一向面无表情的木头,此刻也不禁有些动容。山里的汉子,生活过的虽然难,可人人心里都有称,谁对我好,我一定对谁好。大家伙这是下了决心,要和木头一起留下来,和这群毛畜生死磕了。“好,叔伯兄弟们,河洛代表我父亲和王叔谢过你们了!”木头大声道:“眼下,咱们只有一个任务,吃饱喝足,那一锅肉,全都得下了肚。这漫漫长夜,咱们还得和他们血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