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县衙时的手足无措,“县爷也真是,一个无知刁民空口状告,他竟还大费周折地来押我。”
家丁胆战心惊地问道;老爷,小人照您的吩咐临时换了那名册,会不会被看出破绽来啊?”
陈员外冷哼一声:“看不看得出不重要,重要的是——聪明人会知道他该不该看出那‘破绽’。”
沈管家说道:“今日县令大人的举动倒有些反常,按理说那姓汤的说辞没有切实的根据,县令大人不大可能接受他的状告,起码不会当场着人来带老爷去审问。”
陈员外烦躁地挥了挥手:“在兴邺县待久了,脑子不太清醒了吧。”
“万一……”
“那谢纶刚到时,我听闻其是从华安来的,尚且忌惮他几分,结果他在这一做便是六年,身边的文员都升迁了,偏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这样的人,能指望着他同我玩心眼?”
陈员外对谢纶贬损了一番,然后甩着袖子往府里走去:“过不了几日县衙就会着人按照那份名单去审问那些人,明日你们依着我的吩咐,先提早去拜访,该怎么说你们应当清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