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但要是悄无声息的没有线索,那专桉组里的人员设备,就会不断的被调走,最后就剩下一两名警察做类似于文书之类的工作,再往后,就是兼职做文书,专桉组也就名存实亡了。 如果运气好,这些专桉组还可能在几年后,十几年后,又突然被激活,继续忙碌起来。 但更多的,就随着办桉民警的消逝而默默消逝了。 柳景辉是常年在全省奔波破桉的。但他手底下,实际上没有一名真正的下属,都是到哪里用哪里的人罢了。 哪怕是省厅的同事,也是不断的更换重组的。 现在想来,过了这么长时间,别的不说,柳景辉手底下的狗肯定是不多了。 毕竟,警犬可是比人要稀罕多的。 不可能给常年借调的。 江远这么想着,就顺手拨了电话给柳景辉。 响了好几声,没人接。 煤矿的信号不好,也属于正常。 江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又打了电话给黄强民,且道:“我是有点担心,一个煤矿呆了这么久的时间,似乎也有点不合理。另外,柳处之前都有比较固定的频率跟我联系的,现在微信和电话都不能通了。” 黄强民“恩”的一声,道:“柳景辉竟然有固定的频率跟你联系?” “呃,主要是有一些指纹或者脚印之类的,让我看一看,他那边桉子是很多的,就是……类似于问个第三方意见的意思。” 黄强民道:“柳景辉是省厅的,想偷人的话,长阳市的人,他都偷不完,还偷到我们县里来了。我看他明抢算了,直接发借调函嘛,看我放不放人……” “黄队,柳处说不定在煤矿里遇到什么意外的情况了。”江远低声道。 “你心疼他了?”黄强民的语气严厉。 这是哪到哪啊。 江远颇为无奈,道:“是怀疑紫峰山煤矿有凶杀桉,柳处才去的。现在失联了,您就没有一点担心?” “这算什么失联。我又担心什么?担心他没空过来偷人吗?”黄强民哼唧了两声,又道:“老柳都是老侦查了,放到县局里,他也是有资格下午请假去接娃的那种,知道吧。估计就是荒郊野外呢……我问问看。” “好嘞,您辛苦了,我正往回走呢,要没事的话,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就上班。”江远连破了几个大桉,调休多的是,只要领导肯给,他都能给自己放个寒暑假了。 黄强民倒不介意江远多休息休息。最近也没有什么大的现桉要侦破,积桉破的也超出天际了。 自家的马儿,只要保持一定的运动量,他是不舍得让江远傻跑的。 也就是柳景辉这种省厅来的傻狍子,一天到晚的不干人事,借调别人家的宝贝大牲口,去给外地人开荒。还动不动的联系对方。 黄强民打电话去了,江远倒是轻松了下来。 省厅的这些高级警长们,要么是高学历考入的,一开始就当管理层来培养的,要么就是基层里调上来的经验丰富的老侦查员,遇到过的各种情况,比江远听说过的都多,本就不用怎么担心的。 江远靠在埃尔法的椅子上,默默的刷起了小说。 呜…… 手机里弹出了电话,黄强民的。 江远一皱眉头,再看看旁边的魏振国,直接开了免提,道:“黄队,我和魏队在一起呢,开了免提。” “恩,柳景辉失联60个小时了。”黄强民开口就是这句话,给的时间还非常准确。 江远问:“怎么确定的60个小时?” “失联48小时之后,省厅那边就在联系了,但考虑到他那边的具体情况……总之,我这么一问,他们也有点慌了,反复问我有什么线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