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 魏振国叹口气:“命桉……命桉其实不可怕,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 “万一是非法拘禁呢?”魏振国看看牧志洋。 牧志洋顺着魏振国的话想了想,不由浑身一抖。 做警察的时间久了,即使自己没有经手过某些桉子,但就是看看档桉,了解一些公开信息,也能看到非常多的黑暗面。 而许多黑暗面,是非常无人性的。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非法拘禁三年,会是什么样的命运,想起来就令人不寒而栗。事实上,照牧志洋的想法,一个漂亮女孩子,是否能够挺过三年的非法拘禁,都是一个问题。而未能挺过,也很难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走快点吧,再见一人,回去休息。”魏振国瞅着路牌,当前领路。 牧志洋赶紧跟上,边走边道:“省城也有省城的麻烦,地盘太大了,找一个人的时间,够咱们在宁台跑三个人了。” “能在省城找到人就不错了,还有人去外地呢。” “外地的怎么办?出差去找?”牧志洋问。 “实在不行,就先打电话聊一下。” “黄队不可能再给多批经费了吧。”牧志洋可是知道,自己师父这次出来,已经是特批状态了。 魏振国喘了两口气,却是呼的一笑,对牧志洋道:“小子,这就是你要学的地方了。越是不可能的时候,越是接近真相的时候。” “这样?” 魏振国点头,道:“你就这样给领导吹,就能多要出来经费,明白吧?” 牧志洋刚才觉得应该把师父的话记下来,这会儿就不知道该不该记了。 冬冬冬。 两人敲响了12楼4室的房内。 开门的正是今次的谈话对象谭勇,一个三十几岁离了婚有点壮实又皮肤粗糙的普通汉子。 “我们是宁台县局的。有几个问题想问下你……”牧志洋自报家门,依着程序问话,并道:“能进去说话吗?” “行。”谭勇挺爽快的样子,放二人入内。 牧志洋见其没什么对抗性,心下已是有些失望,再问两句,知道谭勇所在的路桥集团工程公司,曾经派遣他去丁兰所在的工厂做工程,那就有可能接触过丁兰的自行车,就更是放松下来。 他们这次见的人,都是指纹落在丁兰自行车上的,没有工作与生活交集的陌生人更容易引起警惕。 牧志洋再看师父魏振国,见他也没有提问的意思,就照例问话,该问的问过,又重新留了联系方式,两人就告辞离开。 谭勇很有礼貌的将两人送出门。 “行了。可以回去休息了。”牧志洋摁了一楼,看着电梯关上,浑身都是出差狗的慵懒。 “这个人不对劲。”魏振国看着电梯楼层一路倒数,浑身的肌肉逐渐绷紧。 牧志洋意外的看看魏振国,下意识的道:“这人是国企员工,也没前科……” 魏振国缓缓摇头。 “那哪里不对劲?”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牧志洋知道魏振国指的是其他谈话对象,不由回忆着道:“其他人里也有国企的呀,其他人里,年轻人居多,这个谭勇有30多岁,但也不是年龄最大的……” “不是这种不一样。”魏振国再次摇头。 “那是……” “这个谭勇……”魏振国紧皱眉头,重复道:“这个谭勇……比其他人都丑。” “啊?” “你仔细想想,咱们今天见过的,包括昨天前天见过的人,长相都不错,只要是男性,长的都比你好看。”魏振国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