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接解决问题了!”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没有!”程跃兵神情严肃地道,“在地矿部我就分管这块工作,可从来没有接到过云起的相关报告!” 山川白就道:“萧峥同志,你听到了吧?地矿部根本就没有收到过相关的报告!你们一是拿不出宝矿存在‘锵’矿的证据,另外一方面又找不到云起教授,信口开河地说什么存在‘锵’矿,硬是要阻止宝矿的开采。你们是想干什么?姜书记、龚省长,我向你们汇报一下,上次我去西海头调研,无论市里、县里都强烈要求建高速、快脱贫,如今我们终于找到了资金来源了,戴市长大力支持,可是陈书记、萧书记却横加阻止,他们到底是什么意图?!想要阻碍咱们宁甘脱贫的步伐?还是想要将宝矿牢牢控制在他们的手中?不要忘了,宝矿虽然在宝源县、在西海头,可宝矿更是省里的宝矿!” 本身有意图的人,却说人家意图不轨!本身想要将宝矿资源,握在手中谋取利益之人,却说别人想控制宝矿!这反咬一口、倒打一耙的本领,萧峥不得不佩服!今天的事情,开工没有回头箭了。他萧峥已经豁出去了,陈青山更是不顾一切,要是这会儿,他萧峥考虑家庭退缩了,那么山川白、程跃兵、李春江、戴学松等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和陈青山非但不会有好日子过,恐怕宝矿也将会以“石膏矿”进行开采了! 萧峥忽而想到曾经读到过的一句话:作为领导干部“关键时刻必须站得出来、危急关头更要豁得出去”,这不是一句口号,而是有时候真的没有办法。领导干部看起来外表光鲜,事实上政坛上太多的不得已,太多的逼自己要迎难而上。萧峥缓缓端起了面前的白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才旁若无人地道:“我去找!” 我去找!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含有多少担当?!陈青山很清楚,萧峥的老婆快要生产了,这个时候,萧峥却要远行云贵,去寻找不知在哪个高山里探矿的云起教授,这任务何其艰难,又何其凶险!陈青山朝他投来一眼,目光中竟然有点潮湿。这惺惺惜惺惺的友谊,注定将在两个人的生命之中留下深刻的烙印。 省·委书记姜魁刚也朝萧峥投来眸光,微微点头,流露出些许的赞赏之情,他道:“好,既然萧峥同志要去找云起教授,那就最好了。到时候将李春江教授、云起教授的勘探结果,再提交领导、业界相关委员会专家共同鉴定,研讨一下,那么宝矿山下到底是什么矿物就一目了然了!” “姜书记,我希望萧峥同志能给出一个期限!”程跃兵忽然道,“这次,我们过来是来帮助宁甘勘探矿产资源的,可却遭到如此的质疑和无理对待,我回去之后肯定会向部里的主要领导汇报!部里主要领导肯定也想知道,宁甘方面什么时候能找到云起教授,并把矿产的问题搞清楚,也好给李春江教授一个交待。否则,今天这样的事情,恐怕会让李春江教授无法正常开展工作。” “今天被如此对待,以后我还有什么脸到其他省去?”李春江也道,“回到华京,我不仅要向部主要领导汇报,我还要向华京高层汇报!宁甘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李春江的话恐怕不是信口开河,他身为地矿界的权威专家,并在研究所担任要职,认识的华京高层领导肯定不止一个,也肯定有高层领导是认可他的。这样一来,问题就变得复杂了。搞不好,高层还会来责怪姜魁刚,他们宁甘不尊重专家呢!宁甘本身经济社会发展落后,在华京高层间对宁甘主要领导的态度,也各不相同。有些人利用这种情况,要敲打敲打姜魁刚,也不是没有可能!姜魁刚的神情不由凝滞了下! “程部长说的不错,姜书记。”山川白看出姜魁刚神情中露出为难,忙接上去说,“这个事情不能拖。一来,我们宁甘的发展时不我待;二来,没有时限,这个事情就会没完没了,要是萧峥同志去个一年半年,也找不到云起教授,难道我们也要等一年半载?那样既对李教授不负责任,更会耽误我们的发展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