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头击穿吃水线以上船体将两船钉住,转向拖着两艘船向西大西洋方向开去 …… 回到狮城,锡德对数千公里外的情况毫不知晓,他正在一张大草稿纸上奋笔疾书,做着可能性推算 几大变量以公式形式躺在草稿纸上,好几段推算填入了不同变量来推算不同的结果 不论变量怎么更替,是快是慢,正确或错误,甚至往极端和中庸推动,甚至直接选择摆烂 只要加上向诺夫哥罗德发起复仇的选择,结果完全一样——失败,无非是失败后的结果不同而已 锡德心烦意乱的挠了挠头,现在让他不爽的不止已有论据下几乎必然的失败,还有因不能掌控“棋局”而萌发的烦躁 越写越烦越写越恼,他在纸上空白涂涂画画,最后干脆把笔盖上拍在遍布字迹和涂画的草稿纸上 头一回的,他有了一种弹尽粮绝,退无可退的绝望感 百种博弈也没办法阻拦实力的巨大差距,自己计划的生命似乎已经在倒计时,只取决于驻军什么时候回到本土完成修整 就在此时,摆在桌面上的通讯器却响了起来,没有投映任何标志,也没有显示,而是几个词语 驻军,东疆,袭击,是他埋在军事情报系统里的程序,通过设置的关键词捕获了一条消息 锡德不抱希望的戳开通讯器,但随后放出的录音瞬间就击碎了他脑袋里充盈的绝望感,桌上的草稿纸被直接扯了起来 【驻军撤出舰队遭到东疆袭击,请求红海军支援,重复,请求红海军支——】 一声爆炸响彻云霄,终结了将要完毕的焦急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