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整个过程中杨臻神色的变化也颇为丰富,搞得在旁的一众人都有些紧张。 “杨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吗?”池香川忍不住问。 “最近这一两年以来,池舵主是否觉得自己较以往有何不同了?”杨臻的手还没撤开。 池香川皱眉摇头:“不曾啊……” 杨臻认真道:“池舵主莫要疏忽,哪怕是一点小的变化也会是关窍所在。” “这……”池香川左右寻思了一番之后才说,“若非要说的话,我倒也偶尔会有精神不济的时候,再者近来似乎较年轻之时更易发福了。” “可曾有过手足发麻的情况?”杨臻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说。 池香川愣了愣,点头道:“确实有过……” “神了啊……”季菱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苏纬嘿嘿一笑,好似是心上人在夸他一样。 “这就是了。”杨臻说,“池舵主的隐疾已经颇为严重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池香川看着杨臻的样子就紧张了,尽管她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 “从池舵主的脉象来看,血力隐隐下潜,桡脉搏动不稳,且有阴湿之气暗暗浮动,再加上舵主您自己说的那些早已出现的症状,显然是阳运下行之兆,若再不小心怕是要出大事了。”杨臻收回了手。 “什么大事?”池香川并不是十分相信,毕竟杨臻的话怎么听都像是江湖骗子。 “以色力渐衰为始,逐至瘫而难动遂死。”杨臻说。对付这样的女人,直言生死未必有什么威慑力,这般给她一个会逐渐难堪死去的忧虑更会让她害怕。 池香川有了一些不安:“可我并未觉得自己有如此严重的问题啊……” “隐症难察,但等到显而易见之时就是回天乏术了。”杨臻摇头道。 “这……”池香川总算是熄了调戏俊男的火。 此时,连周从燕看她的目光里都掺了许多怜悯之色。 “池舵主若还是不相信,在下可以向你证明一下。”杨臻善良地微笑。 “如何证明?”池香川问。 “未免冒犯,”杨臻看向季菱说,“可否请季姑娘和我家大小姐一起帮个忙?” “我?”季菱意外。 杨臻点头,又说:“阿衡,帮你师娘和季姑娘找出督俞、魄户、灵台、大椎四个穴位。” 在苏纬的指挥下,周从燕和季菱的四只食指分别按住了四个穴位,然后听杨臻的“一二三”一齐轻轻一按。可也只是这么轻轻一按,池香川立马就抽搐着蜷身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季菱被吓得靠近了苏纬一些,这令苏纬一阵小鹿乱撞。 “佟哥,她……”周从燕也有些害怕,总担心是自己把她给按坏的。 杨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池香川说:“池舵主,如今不用在下多说了吧?” 池香川哆嗦着爬起来说:“还请杨公子救命……” 杨臻环臂站得远远的,笑道:“池舵主放心,在下给你开个方子制成药丸,你按时服一段日子就无事了,只不过服药期间还望池舵主清心寡欲、安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