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直接去江南玩!”周从燕一边说着一边还佩服自己胡扯的本事。 “哦——”季菱应着,伏在桌子上撑着脸说,“从前我觉得慕之哥哥那样的就很好,但现在不是了,比如昨天那个苏纬……” 周从燕满眼期待地点头等着她把话说完。 “他的师父杨臻,就挺好的!” “啊?!”周从燕拍案而起。 季菱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嘛?” “原来……”周从燕尴尬地笑着坐了回去说,“你喜欢那样儿的呀……”周从燕感觉自己眼前发黑,大概是仇恨企图要蒙住她的眼睛。 “长得好看谁不喜欢?”季菱毫无觉察,“更何况是那么好看的!” “是啊……”周从燕咬着牙,嘴咧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她开始在心中疯狂地埋怨杨臻的花枝招展。 败阵而归的周从燕萎在自己房间的角落里。 “然后呢?”杨臻蹲在她跟前问。 “还要怎么然后?朝她夸你如何天下无双吗?”周从燕恼气道。 “贬低我呀,”杨臻拍手道,“你是去给阿衡说媒的,就应该把阿衡抬到云里,把旁人贬到泥里啊!” “对啊……”周从燕大梦初醒,连忙又要去找季菱说道。 杨臻扯她回来按着她坐下说:“歇会儿别折腾了。” “不行,就这样放弃我对不起阿衡!”周从燕不甘心。 “没让你放弃,光靠你说不行,咱们得把阿衡的好处给她瞧瞧,让她自己喜欢了才是嘛!”杨臻劝慰道。 外头一阵噪乱,似是有大队人马列阵经过一样。片刻之后,又有人来敲周从燕的房门。 “若佟兄弟,你在屋里吗?” 是晁柝的声音,听着甚是急切。 杨臻一开门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紧接着又是面红耳赤的晁柝拖着他往外走说:“令聪出事了,兄弟你赶紧来看看!” 进了屋看到横在床上的裴令聪之后,杨臻无语地抿了抿嘴,又听晁柝急忙说:“刚才回来的路上他突然就这样了,若佟兄弟快瞧瞧他……” 裴令聪此刻尚不清醒,面无血色、嘴唇发白,脸上颈上都是汗,身子间或还会抽搐两下。杨臻尚未搭脉便先问:“你们……刚从哪儿回来?” 晁柝一愣,又看左右屋里没什么人,便答:“西街上的青窑……” 杨臻不出所料地“哦”了一声,掐上了裴令聪满是虚汗的手腕。只是片刻,他便收回了手捻了捻指尖的汗,翻掌运起冲经伏上裴令聪的小腹,对着神阙和气海就是一冲。 裴令聪长呕一口气醒了过来。 晁柝高兴得不行,连连称赞杨臻妙手回春。 裴令聪顶着张虚脸左右看了看后,扶着自己的脑袋坐了起来,他扯着杨臻的袖子满面惊恐地问:“若佟,我是不是要死了?”昏厥之前他有些感受,这让他深觉恐惧。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杨臻耷拉着嘴角说,“纵欲过度,虚了而已,补补也就回来了。不过你若是长久这般以昼为夜的操劳,怕是免不了要英年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