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专心地看着墙上的内容。 郝有富见他看得这么认真,也仔细看过去,一看竟然吓了一跳,这些文字怎么那么像家规呢?虽然这些文字笔画很多,他不太认识,但捡着认识的字,拼拼凑凑,也能明白一二。这一条条、一款款的列出了犯错后如何处罚,特别是有几句话,譬如“泄秘者,逐杀”、“圣女婚者,逐杀”,看得他是心惊肉跳,别是栽进哪个邪教窝里了吧?目光看到另一处墙面,只见那里全是单个的字,有些字被划痕划去了,其中有一个被划去的字是“依”字。 刘开文显然也看到了,走到那处石壁前,抚过那个字:“我生母叫林依,但是我曾经看到过她写错了自己的名字,她写的是“凌依”,写错后她急忙把“凌”字全部抹掉了。” 郝有富见他情绪低落,便说道:“这不一定就是指的你生母。” “无所谓了!”刘开文耸耸肩,“她只在我的生命中只停留了七年。在这七年里,她对我还不如那些学生上心。我小时候很淘气,经常惹祸,其实都是在引起她的注意,想让她骂骂我、打打我,就像村里的那些凶婆娘一样。在我印象中,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书,特别是医学方面的书。我后妈到家后,就把那筐子书全做柴火用了,我从炉灶里抢出几本没烧完的,天天抱着看,就想知道那些书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唉!哥们!我虽然是被捡回来的,可日子过得比你强多了”,郝有富叹道,“最开始的时候还饿过肚子,可家里人都紧着我,我爹妈疼我,我叔也惯我。这么一说,我想我叔了,还有瘸子和刀疤。刀疤对我可好了,就像我妈一样。” 刘开文一看郝有富的表情,笑着道:“得了,别给我来这一套!大老爷们,哭什么!” 郝有富吸吸鼻子,又道:“如果这上面真是你妈的名字,你妈是因为泄秘被逐出族了吗?可这上面刻的是‘逐杀’,你妈后来不也活着吗?” 刘开文盯着“逐杀”二字,心里也在推测,是什么原因让这一族放过她,只是逐走呢? “她把你引这里来,就为了告诉你,你妈可能是这一族的人,还犯了族规,然后被赶走了”,郝有富实在想不通那美人的意思,“难道是想给你打个招呼,你是漏网之鱼,警告你赶紧走,不然就把你,连我们一起给做了?” 郝有富顺带比了个切菜的动作,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刘开文。 “我们?”刘开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偏偏一时没有抓住,便坐在地上思考起来。 郝有富也不急,让他慢慢想,自己继续在满屋子里敲敲打打。 刘开文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捋了一遍,脸色一变,大呼道:“一慧有危险!” 郝有富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刘开文从地上站起身,拉住郝有富,急道:“他们不是想杀我们,而是想把我们引开。让我们困在这里,他们好对付那几个莫家人。” 郝有富一听,脸色也变了:“小赵和刀子,他们……唉!可我们怎么出去呢?” 刘开文暗自懊恼,自以为可以引出莫家人和凌氏一族,没想到反而中了凌氏一族的算计。他们两姓有宿仇,如果赵一慧和张小刀被牵连在其中,只怕会性命不保。 “咦?”郝有富的小眼睛突然迸发出光彩,“等等!我们出来前,那几间房没有动静,之后我们一路留了记号,可那帮姓莫的并没有跟上来……” 刘开文看向郝有富,心里暗忖但愿郝有富所想是真的。 这边,赵一慧见二人离开后,便注意起走道另一头的房间,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她正纳闷着,怎么那三人会毫无反应。 正想着,一阵铃声传入耳中。这铃声和女子摇晃头铃的声音不同。这铃声很大,而且听起来很有层次感,除了一种闷响,偶尔还有极其尖锐的噪音。她感觉在这一波波的铃声下,神智有些不清明了。 突然想到了隔壁的张小刀,她拉门而出,推开房门,只见一张床上有一团人影。 “张小刀!” 她探向张小刀的鼻下,鼻息急促,有些沉重。转头见桌上的茶壶,起身取过,泼在张小刀脸上。 张小刀犹如从噩梦中醒来一般,突然坐起身,大口地喘着粗气。 “张小刀,你还好吗?” 张小刀满头大汗,看向赵一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点了点头。 赵一慧抓起枕巾塞给他,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