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一侧有一扇窗户,窗户上的玻璃已经碎掉,只有四角还有些玻璃残片。 郝有富举着电筒,从窗户照进去,里面有很多木架和大缸子,应该是放置食材的小仓库。这么看进去,里面没有动静。他挑眉看向刘开文,偏头点点屋门。 刘开文站在门侧,做出推门的手势。赵一慧和吴为跟在他身后。 刘开文推了推门,感觉门从里面锁上了,便看向郝有富。 郝有富踮脚看向门后,好像有个东西抵住了门。他对刘开文打了个手势,确定里面肯定有人,也走到刘开文身边。 “一起!” 刘开文听言,点点头。 郝有富嘴里小声念道:“一、二……” 两人同时起脚,一起蹬向那门。霎时间木门被踢开,门后的东西应声而碎。 郝有富一脚踏入门内,扫过门后,只见一堆破碎的瓦片,料想原本是一个瓦缸。 几人打着手电在屋内搜寻着,可这里的架子和大缸子太多,能藏人的地方就多了。 郝有富干脆问道:“谁呢?我都看见你了!快出来!” 话音一落,只见最边上一角的大缸盖子动了动。 郝有富和刘开文走过去,两人对视一眼后,郝有富一下掀开盖子,两人同时举着短刀对准缸子。 “别!别!别!”一叠声的颤音从缸内传来。 两人见着一个头顶慢慢地抬起头,露出一张青白的脸来。 刘开文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看了看他俩,抖着嘴唇说道:“别杀我!” 郝有富哭笑不得地反问:“我们杀你做什么?” 那人只是一个劲地盯着他俩,也不说话。 郝有富拍拍缸沿:“我说你小子蜷在里面不累吗?赶紧出来吧。” 那人还是不动弹,弄得郝有富没有耐心地低吼:“你聋了?” 赵一慧和吴为走过来,看着缸里缩着的人,皱起了眉头。 那人见到赵一慧,只盯着她瞧。 郝有富脸色发黑,敲了敲缸沿:“眼珠子不想要了?” 那人被骂得收回视线,又看向吴为,又瞧傻了,脸上还泛起可疑的红晕。 郝有富火冒三丈地直接敲上那人头顶:“瞎瞅啥呢?挖你眼珠子!” 那人被吓得缩回脖子,求助地看向赵一慧。 赵一慧拍拍郝有富,示意他侧一下身子。 郝有富退到一边,警惕地盯着那小子。 赵一慧凑近缸前,温和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躲在这里?” 那人小声问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赵一慧心里有个猜测,便笑了笑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我朋友前段时间来这里探险,一直没有回去。我是专门来找她的。” 那人一听连忙问道:“你朋友叫什么?” 赵一慧想了想:“曲若。” “若若?你是若若的朋友?”他显得很激动,从缸里蹭出了半个身子,突然又缩了回去,警惕地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 “你是张小刀吗?”赵一慧也不在意他的防备,继续说道:“我在外地读书,但她告诉过我,她有个喜欢的男生叫张小刀。” 那人指了指郝有富,问道:“他们是谁?” 赵一慧笑着告诉他:“我的朋友,我一个人可不敢到这种地方来。你赶紧出来吧!” 听了这番话,那男子才从缸里跨出来。 刘开文再次确认道:“你就是张小刀?你之前是和训练营里的人一起来的?” 张小刀无声地点点头。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郝有富问道:“我们听说你们的营地都撤走了。” 张小刀瘪了瘪嘴,哭着说道:“他们不会管我们的。他们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就不管我们了。我们的人一个个都死了,连若若都死了。我躲在这里好几天了,不敢走出去,我以为我也会和他们一样死在这里。” 赵一慧一听,连忙翻出自己的饼干和水。 张小刀一见食物,眼睛都亮了,吃得狼吞虎咽。 “我说你几天没吃东西了?”郝有富呲牙看着他。 张小刀嘴里全是饼干渣,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赵一慧替他拧开水壶盖子:“你怎么不走出去求救呢?” 他猛喝了几口水,被呛住了,咳嗽几声后,才说道:“我们来到寨子就扎营,本来以为天亮后上山,哪知道后半夜下起了小雨。那帮戴墨镜的就赶着我们上山,说晚了就取消资格,没有奖金。那几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男人二话没说就背着包袱上山了,还嘲笑我们三个人,我们也只好跟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