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薛芳手里的挎包掉在地上,回响在墓室中。 “他们会下毒吗?”薛芳战战兢兢地问道。 气氛一时凝滞。 郝有富啧啧嘴,艰难地回应:“真要我们死,还需要用毒吗?在上面的时候把我们封死在里面就好了……可要说他们绑我们来,还给咱们准备吃的喝的……也说不通啊!” 刘开文本来有些想法,从在车上就萌生了的想法,可现下他不敢说,或是不敢全说。这八个人什么底细,他可不清楚。再说了,这种事太匪夷所思了,也不见得他们都能接受,一会儿弄得人心惶惶也不好。斟酌一番,他打算先说一些皮毛的东西。 想道此,他向大家分析道:“大家发现没有?我们一直被那个团伙牵着鼻子走。从被绑到这里,到撞开砖墙,再到这个古墓,都是他们设定好的。我们有九个人,这里就有九个包……” “古墓?!” 刘开文的话还没说完,薛芳尖叫着出声。 郝有富瞧了瞧众人神色,特别是薛芳白里透青的脸色,便清了清嗓子道:“说是古墓吧,可没见棺没见椁,连点儿木头渣滓都没有。你说是前室、耳室吧,形制也不像。嘿!哪有正中间放桌子的啊。我也纳闷着,这是啥地方?”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赵一慧此时开了口:“这里应该是个墓室。你们看!”她举起手电筒,照向前面墓壁:“这个画面是一群人饮酒作乐的画面;旁边是一群人骑马的画面,看着像是在狩猎;你们看这副图,好像是在静坐……” 众人随着手电筒的光圈所到之处,听着赵一慧的讲解。 “好像是这么回事。”贾晶不停地点头。 郝有富诧异地看了眼赵一慧:“行啊!赵同志,这都明白!” 一行人干脆举步走到墓壁前,研究起壁画来。 这些壁画线条简单,有些事物刻画得很抽象,但却抓住了事物的特征,让人能分辨出来。 “啧!”郝有富的眼睛都快糊上壁画了,不停地感叹:“这要是被我叔瞧见了,不定得乐疯了。” 赵一慧奇怪地瞅向他,貌似不在意地问:“你叔是搞历史研究的吗?” 郝有富还在研究着壁画,随便回了话:“他小学都没毕业的人,搞什么研究。”一转头,察觉到赵一慧的眼神,不禁一乐:“嗨!别瞎想。我叔就是倒腾些古玩意儿,转手卖给大城市的买家,挣些路费、辛苦费。” 赵一慧没说话,只盯着他瞧。 “哎!你别不信啊。”郝有富有些急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赵一慧笑了笑:“没什么!”说完便走到一旁看着壁画。 刘开文在一旁把两人的对话都听了进去,走过去,拍了拍郝有富:“看出什么来了?” 郝有富回过神,见是刘开文,便指着眼前的壁画说道:“我怎么看这幅画这么熟悉啊。你看,中间的桌子,还有这几面墙,还有顶上的这些小圆圈……” 刘开文一听,暮然回首,打量了四周一圈,心想这不就是画的这个墓室吗。图中顶上的小圈就像墓室顶的发光石头。 “嘶!这桌上放的都有什么啊?果子、酒壶、酒杯……这是什么?”郝有富盯着图案,嘴里念叨着。 “猪头!”赵一慧不知什么时候,也走过来,接了一句。 郝有富一听,不乐意了,瞪着眼问:“你说谁是猪头呢?” 赵一慧噗嗤一笑,露出颊边的一个酒窝,笑着说道:“我是说,画的是猪头。” 郝有富又仔细看着壁画,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哦……是猪头,这个形状像猪耳,那这里是猪鼻和嘴……可以啊,赵同志!” 郝有富对赵一慧越发地佩服起来:“你再看看,这些个线条是什么?” 赵一慧拿着电筒对准那处线条,来回看了几番,斟酌着说:“像是鸡鸭的爪子。” “这墓主可真会享受啊,专挑精贵的吃,一只鸡鸭才几个爪子啊!”郝有富感叹道。 “那些东西呢?”刘开文问道。 “啥?” 刘开文瞄了他一眼,继续问道:“这幅图画的应该就是这里吧。桌上的东西呢?” 郝有富一拍头,怪叫了一声:“娘啊!我是说看着眼熟。原来画的就是这里。那些个圆圈就是……”说着他举起电筒照向正中的墓顶。 众人视线都看了过去。 “这是什么石头?萤石?” 贾晶摇摇头,看向郝有富:“萤石一般不会自己发光,多是吸收光源之后散光。我觉得最大那颗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