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着他们从旋梯直接上顶层,我走土堡引开它们。” 莫开煦不屑道:“凭什么?” 刘开文飞身跳出,半蹲在锁链上,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笑道:“凭我是你叔叔!” 莫开煦半眯起眼,额侧青筋露出,一手干脆地斩断一个蝾螈后,将绳鞭扔给锁链上的身影,留下一句话后转身和其他人汇合。 “你得活着才是!” 刘开文挑眉看向莫开煦的背影,手里绳鞭甩出,将一只蝾螈扯下石壁。 旋梯里,几人还在酣战蝾螈。 三叉刀已经将蝾螈头顶的青珠戳出,意外的是这只蝾螈依然不死,大力地晃动着头部,想要摆脱刀疤的力量。 郝有富和黑五几乎趴在蝾螈背上,对着腐肉猛插。 郝有富大叫着:“这东西怎么杀不死?” 一道身影闪到旋梯中,长臂挥过,蝾螈头身分家,瞬间倒下。 郝有富和黑五喘粗气,又转身去帮刀疤,对着蝾螈一阵猛戳。 一阵厉风擦过二人头顶,抬眼一看,十根黑甲已穿透蝾螈脖颈,两人同时缩头后退,刀疤也抽回了长棍。 莫开煦站在蝾螈身前,两手向外一挥,蝾螈整个头部从中爆开,黑色的腐液四溅,众人皆侧头躲避。 郝有富和黑五尴尬地对看一眼,和莫开煦的粗暴比起来,他俩的刀就像痒痒挠。 “走!” 莫开煦转身带头跑上旋梯。 “刘开文呢?” 赵一慧突然问道。 旋梯上的身影一顿,回头说道:“他走土堡,我们在顶上汇合。” 郝有富一听,怒了。 “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那里呢?” 刀疤几步跨出旋梯门洞,跑回通道石壁口处,顺着锁链看去,已不见刘开文人影。 “老刘!” 郝有富看着下面一层的蝾螈尸块,对着土堡焦急地大喊,却没有刘开文的回音。 刀疤对几人嘱咐道:“你们跟着莫开煦走旋梯,我过去接应他。” 说着,他向前一跃,一手抓住锁链,一手抽出铁棒置于锁链上,借着锁链滑向对面。 几人目送刀疤攀进土堡孔洞中,才退回旋梯,向上跑去。 阳光穿过头顶的密林,挥洒着光点。半山腰的一个山洞前站着一群人。 打头一人看了看手表:“问问唐老六还要多久?” 最边上的人随即跑进洞中。 密林中跑来一个人,对那人道:“三爷,山下的莫家营地乱了。” 被称作三爷的人连忙问:“怎么个乱法?” “水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黑七都带人下水了。” “领头的除了黑七还有谁?” “没人了。” 三爷眉头一皱:“莫开煦几人没有上岸?” 那人一个劲儿地摇头:“没呐!跟着莫开煦下水的两个人返回来,对黑七说了什么,然后黑七也带着人下水了。现在营地里只有几个手下看设备。” 三爷对着后面的人吩咐道:“你们都进去帮唐老六,快!” 唯独他身后一人没有动。 莫家人的身手没人比得上,所带的装备也绝对先进,能让莫家人困在里面,下面必定十分凶险。这下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引得莫家、闵家、郝家全都来了这里?为什么三家同时出动,却单单少了凌家的身影,四大姓不是已经联手了吗? “三叔,这唐老六不是出了名的‘耗子打洞’吗?这都打了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没打穿?”说话之人穿着一件黑T恤,黑色的紧身长裤下是一双及膝马靴,头上戴了一顶黑色贝雷帽,大大的眼睛盯着山洞口,侧耳听着洞里的敲凿声,一边耳廓上有三个小巧的银白耳钉。 三爷笑了笑,叹了声:“耗子能比得上泥鳅吗?若论打洞的老手艺,谁能比得过郝泥鳅!况且为了不引起莫家人和山民的注意,他们用的是土法子,应该快了!” 那人轻哼一声,两手抽出靴筒内的尺长短刀,雀跃道:“莫家人?你们都说莫家人很厉害,我倒想看看他们有多强!” 看着那人手中的短刀,三爷眼光一闪,犹记得这是自己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算是一对不可多得的鸳鸯绣春刀,虽有四百多年的年岁,却依旧削发如泥。 “这对刀不是用来实战的!” 那人眨眨眼,一边转着花刀,一边笑道:“叔叔给了我,就是我的了!” 三爷脸色一沉:“仇家有家训,女子不得打听、参与家族秘事。你不仅偷听你父亲的电话,还擅自偷跑到这里来,已经违反了族规,等我们回去,我会告诉大哥。至于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