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还在吗?” “第一个在腐水里跳舞的莫家人就是他!我亲眼看着他化成了一滩黑泥。你现在戴的墨镜就是他的。听说古代男子二十及冠,我们莫家二十行镜礼,只要不出意外,个个长命百岁,不会少活一天,也不会多赖一刻!” 另一辆车上,郝有富不时回头看着后车,嘴里嘟囔着:“他俩咋想的啊?我们这样去能探到什么秘密?老刘会不会有危险啊?” 吴为从昨夜起就显得异常沉默:“不会,你没听别人叫他‘文少’吗?” 郝有富收回视线,陷入了沉思。 张小刀看到路边的界牌,不解地问:“我们不是去雅县吗?怎么到乐县了?” 赵一慧也不知原因,只能按耐不表。 车沿山路行驶,一侧是竖直陡峭的山壁,另一侧是激流滚滚的江水。 “这是大渡河!” “啊?”张小刀惊道:“走错了?” 只听前面开车的墨镜司机肯定道:“没错!目的地是大瓦山。” 赵一慧一直以为灵族起源地在瓦屋山两麓,莫开煦为什么要带他们去大瓦山呢?灵族和大瓦山有什么联系? 直到车转山路,远处一座高耸的桌山映入眼帘,赵一慧才意识到大瓦山和瓦屋山是多么的相似。 车队开进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村里的孩子都好奇地看着这些外来的面孔和清一色的黑越野,一时不敢靠近。 莫开煦当先下车,抬头仰望村后的高山,对后面的刘开文道:“我和你比一次。” “比什么?” 郝有富一下车就急匆匆跑过来,大声嚷着:“你把我们带这里来做啥?虽然都是桌子山,这里又没有五石的秘密。难道你是想打麻将嫌桌小?” “山下前面有片沼泽,沼泽深处有五个深池,被当地人称为五彩池。如果瓦屋山是灵族人的禁地,这里就是他们的圣地。” “圣地?” “卫谏屠族前,灵族的族长和圣女死后皆葬在此山脚下。莫家已经用仪器探过了,可疑之地就是这五池,泉眼下有缝隙。” “这个村子里的人是都灵族人吗?” 莫开煦不屑一笑道:“丙严改造了地下陵寝,并安排了人来此守墓。时过两千年,这些村民有谁还知道此地有墓?” 吴为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开烈所囚的洞窟中有壁画提示”,说着他转身看着刘开文道:“明天,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