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需要在乎任何规则,红衣主教甚至想不通阿摩司为何还要回到这里,为了报复?可是他早已在50年前就已经给予这个城市最猛烈的复仇,所有曾经束缚他或者伤害他的存在都已经被他亲手处刑,哪怕现在城市的伤痕都没有痊愈。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红衣主教忍不住问,“你已经报复过了这里了,那个教会也完了,现在的一切都和50年前大不一样了。” 阿摩司似乎没想到他会问得那么直白,稍微沉思了一会,笑着道:“如果我说,我只是为了乐趣,你们会是什么反应?” 乐趣…… 红衣主教的呼吸一窒,看着阿摩司的眼睛,却没有从里面看到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成分,瞬间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冰窖里。 是啊,怎么会忘记。这个人怎么能以常理来判断,就像是50年前他因为所谓的‘乐趣’就把那个庞大的教会搅得一团乱麻,新港口里人人自危。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红衣主教深吸了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把胸腔里溢满的恐惧也给吐出去,是啊,现在不是50年前了,虽然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庞大教会一般的规模的宗教,取而代之是各种大大小小的教会,但是他们也因此和不同的邪神献上了信仰,学会了不少法术。 红衣主教一样样数着自己的底牌,仿佛这样让自己安心了不少,没错,他们不能再像50年前一样失去自己 的存在之地了, 他相信这个大学对于教派来说会是个新的开始, 不能再让过去的亡灵毁了这一切。 这样想着,红衣主教深深地看了一眼阿摩司,转身离去。 阿摩司只是微笑着注视他的背影,眸色深深,没错,就该反抗,一味地躲避而产生的恐惧阈值是有限的,而在掀起他们的希望后再度摧毁,这样才能让他们深陷于噩梦当中。 为了方便他们伏击,阿摩司特意在这些天都没有离开校园范围,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发觉到校园内的学生都不见了。 一整个白天,校园里都空荡荡的,让人好不适应,但是阿摩司倒是安之若素,甚至感觉无比幸福。 因为此刻,他胸|前正别着一朵纯白色的山茶花,这朵花的功能和之前卡门戴着的相差不多,都是兰恩的耳目,只不过因为这次任务比较特殊,兰恩的本体同样在不远处待机,而感官则是降临于这朵花上。 就在阿摩司的手指第三次不小心擦过花瓣时,兰恩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再管不好自己的手,不如就切下来做花肥吧。” “我只是担心调整不好机位,会导致您看不清局面。”阿摩司顿时不敢再动手动脚,手指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引起兰恩的反感,转移话题,“他们今晚估计就会动手了,现在真无聊啊。” 兰恩没有理他,阿摩司也不嫌无聊,静静地坐在操场树荫下看书。 很快,夜幕降临。 阿摩司睁开眼,微笑着站起身:“他们来了。” 穿着黑袍的邪|教徒和玩家包围了操场,先不说邪|教徒都在想什么,玩家倒是很激动。 血徒:久违地在邪|教这边接到任务了嘿嘿。 不秃:围剿阿摩司,我可以趁乱踢他一脚吗? 喝不喝奶茶:兄弟,大胆一点,直接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就在玩家们蠢蠢欲动的时候,红衣主教沉声问:“阿摩司,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离开新港口!” 阿摩司诧异地问:“你什么时候,也有底气对我这么说话了?” 红衣主教深吸口气:“动手。” 操场上顿时变成了战场。 首先向阿摩司发动攻击的毫无疑问是那些低级的炮灰,他们根本不知晓50年前发生的一切,只是知道阿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