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走一步,但是他依旧让人跟着周锦惜,所以无论是周锦惜后来如何助邓乐康拿到花魁,还是前往茶县,沈淮书大多有所了解。
“唐家老太君的寿宴邀请了沈家,我便替父亲来的。”沈淮书偷偷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吐了出来。
两个人又是小半月的时间没有见,沈淮书不清楚周锦惜是什么心情,但至少自己没日没夜都在记挂着周锦惜,没有被人欺负没有出什么事吧?最后只能一遍遍听暗卫的汇报才能平息一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周锦惜的心情。
周锦惜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沈淮书的小动作,于是不禁皱眉道:“唐家与沈家有交情吗?”
沈淮书看着眼前的人拼命忍住想要抬手触碰她的想法之后别过眼去道:“没有,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但是唐家给君上俞家康王,全都递了帖子,只是他们全都委托了沈家代为祝寿,而父亲现在在汝南脱不开身,才飞鸽传书让我来参加唐家的寿宴。”
周锦惜这才明白过来,唐家不知道这次究竟是要做什么,竟然将显贵的几位全都邀请了个遍,若是他们都来了,那么方初棠....
周锦惜都不敢往下想,如果方初棠真的可以做得出来迷惑人心智的蜡烛,那么控制来宴席的宾客便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恐怕不止天下大乱那么简单。
这件事情究竟是唐家家主授意还是方初棠的主意?又或是...两广总督的意思....
周锦惜微微眯起了眼睛,将各种情况全都预想了一遍。不过不说别人,像是君上康王这种根本不可能本人亲自前来的,怎么可能就是一张请帖就能见到的呢?是唐家想的太过简单了吗?
周锦惜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而沈淮书为了不暴露自己林殊的身份,他偷偷打量了周锦惜几眼,然后装模作样的问道:“你不是在汝南吗?”
被他这么一问,周锦惜有些一时间被噎住,道:“其实若是你一同前往汝南,应该沈伯父会将事情告诉你的。罢了,既然如此,这话我就来说。去年赈灾的那笔银子你还记得吗?”
沈淮书点点头道:“记得。”
“那笔银子从去年年底便被从南阳运往南越,可是据我来了这几天观察赈灾银并没有到达南越,一定是某一级或是某个掌权者以权谋私占为己有了,那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它可以一定程度上解救百姓于水火。”周锦惜耐心的和沈淮书解释,希望他能够理解。
沈淮书似乎并不惊讶的样子点点头算是明白了,周锦惜不禁问:“这可是贪污罪,而且贪的是百姓的救命钱,你不觉得意外吗?”
沈淮书沉思片刻道:“你从汝南一路来南越一定经历了很多见了很多百姓真实的样子对吗?我在边疆的时候因为气候恶劣,百姓饱受战争之苦,那是在都城所见不到的场景,可是那却在真实的发生着。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大平现状如何,你也看到了,这件事还算是稀奇的吗?”
确实是这样,周锦惜以前不知道,可是现在不可能不知道,她一路上见到了太多因为权势金钱而引起的不公平,多少百姓就算没有洪灾也生活在水深火热里,是他们这些掌权者的纵容才让这些人如此放肆,说到底是她做的不够好。
“你说得对,所以现在从这一刻开始,我们要努力改变这种不公平对吗?”周锦惜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沈淮书。
沈淮书似乎被这种眼神烫了一下,不敢与其对视道:“嗯。”
外面大门口的门锁突然响了一下,距离太远周锦惜肯定是听不到的,但是从小习武的沈淮书却听的一清二楚,于是匆匆道:“有人来了,我在城主府,有事找我。”
说完便怎么来的又怎么翻了出去,还不等周锦惜反应过来,人便已经消失不见了,周锦惜无奈的笑了笑,怎么堂堂一个大将军,还真跟做贼似的那么熟练。
周锦惜这边刚送走了沈淮书,靳禾便推门进来了,周锦惜和沈淮书谈论的时间不算短,靳禾回来的确实很晚,周锦惜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和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