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楼。客栈门口已经打烊,或许是因为门禁的原因,大门紧闭内里一片昏暗。
周锦惜与林殊对视一眼接着趁着月色绕到了后面的树林里林殊带着周锦惜从翻墙进了客栈后院。
“还挺好用的,怪不得盗贼都学这个....”周锦惜从一开始的惊讶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被林殊带着飞来飞去,丝毫不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自己都有些想学,要不是自己身子不方便....
林殊怎么可能听不到她这话,无奈的敲了敲周锦惜的额头道:“专心做事。”
这要是搁从前周锦惜是万万不敢相信自己也有被人敲脑袋的一天,但是当事实摆在面前,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林殊手中是提前准备好的南诏国迷药,无色无味放在鼻部嗅片刻就可以达到假死状态让被下药的人昏睡一天一夜,虽然并不是很久但是也足够用了。林殊将迷药分给周锦惜一些,因为白天的时候周锦惜都和靳禾在一起也分不开身去弄迷药,所以拜托林殊去搞些来。
林殊作为土匪之前也有些门道想要弄到这东西应该不难,有这种好事放着不用也不现实,只是周锦惜不知道的是这迷药均产自边疆,由周右贤之手到了林殊手中。
二人分头行动尽可能的将二楼房间转了个遍,至少这一层不是参赛者就是参赛者带过来的家眷,外面天色蒙蒙亮,林殊收起手中的迷香抬头看了一眼外面,最早一批小商贩已经开始在外面活动了。
他转身出去在右手边第二件房间找到了周锦惜,周锦惜才刚进入这个房间还未来得及给房中主人用香,只见女子恬静的平躺在床榻上,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走。”林殊也不废话只吐出一个字,周锦惜还想说些什么,这是这层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只差一点点就几乎可以将这一层的参赛资格尽数取笑,周锦惜不甘心的还想再等一下,但是听着外面的吆喝声和眼前林殊的催促,终究还是点点头由着林殊将自己拦腰带起,从二楼窗户下落到一个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后院角落,这里旁边就是竹林,一般不会来人,更何况是清晨。
等二人从月满楼回来天色早已大亮,值得庆幸的是周锦惜进房间的时候靳禾并没有要醒的迹象,本来周锦惜还想着自己与靳禾形影不离想要完全瞒过靳禾其实不太现实,本想着若是回来时靳禾已然醒了过来就坦白一切,林殊说的对,靳禾有知道一切事情的权利,不能因为自己打着对她好的名义就理所应当的将她蒙在鼓里。
但是周锦惜进来的时候靳禾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的内侧,仿佛她走的时候那样不曾动过,周锦惜也实在熬不住彻夜的奔波在靳禾身边随意一躺就睡了过去。
林殊房间。
周右贤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间的凳子上自顾自的剥着橘子皮,就算听到林殊开门进来的声音也丝毫不惊讶,沈淮书早就将昨夜的行动提前告知周右贤,否则他们二人手中的迷药从何而来?
沈淮书虽说一夜没睡但是之前带兵的时候已经习惯,现在就算有些累也不是特别困,抬眼看着坐在自己房间中的周右贤挑眉问道:“你怎么在这?”
周右贤早些日子还酷爱扮演公子哥,和这张脸配起来也算是月明星朗,但是此刻却毫不在意的将橘子瓣高高抛起落到了自己嘴里悠闲的道:“我不来怎么知道原来二哥竟是将储君殿下拐跑了。”
沈淮书闻言眉目一凝目光如刃一般盯住周右贤道:“你调查她?”
周右贤早就知道自己私自违背命令调查周锦惜肯定会引起二哥的生气,但是自己也是为了二哥好才去将这个二哥日日带在身边的“沈喜”从头查了一遍,再加上他这里有暗卫之前在汝南的时候汇报的储君的情报,两者一结合并不难猜出这个让二哥牵肠挂肚的人哪里是什么表弟,分明是他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储君。
周右贤又换上了一副求饶的嘴脸在沈淮书身边叽叽喳喳道:“苍天可鉴,我也只是担心这个来历不明的表亲会对你不利,眼见着你从汝南到现在一路上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