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和靳禾两脸懵的看着对方,怎么话没说两句就坐一起了?
邓乐康说的休息区域其实就是在台子的后方的一个区域里面有几个座位,一般是用于当场选手候场所用,现如今周锦惜和靳禾林殊大喇喇坐在那里,倒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林殊目睹周锦惜想要结交邓乐康的全程,一个字都没有提出过质疑,作为君主当然要具备好的眼光,否则身边之人都为奸臣佞臣,这个国家迟早会灭亡。但是这个邓乐康.....沈淮书不置可否,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她与靳禾这种一眼就能看到头的人终归不一样。
几个人就在这么各怀心思里面,开始了第一轮比赛。比赛顾名思义就是比了礼乐射御书数六门,和南阳不同,没有女红和女德,因为人数较多,所以每天比一门,今日就是礼的考试。当众表演礼这种风雅之事周锦惜欣赏不来,每年宫宴上的歌舞礼乐都是周锦惜最不关注的事情,但是靳禾倒是全程目光灼灼的盯着台上美人儿们的争奇斗艳。
靳禾看什么都是一副新鲜劲,周锦惜便没有在意太多。
邓乐康的比赛在下午,但是上午却还是需要人到的,周锦惜看了看靳禾的样子,又看了看林殊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昨天晚上林殊就找过自己,表示过应当尽快启程,毕竟南越就近在眼前,周锦惜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不应该在此处耽搁太久。但是却被周锦惜打着哈哈蒙混了过去,一个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林殊,逗自己开心的靳禾,她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的生活也许到了南越开始就会变质,这是她的直觉,所以她一直都在逃避这个问题,仿佛再拖一天这种泡影就能多维持一天。
“你们家是不是穷的只剩下这么一套衣服了?邓乐康,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是你们家的牛棚,我劝你知难而退,别再自取其辱!”近水楼台的后面和鼓楼中间有个联通的走廊,邓乐康原本只是觉得有些紧张便站在这里喘口气,谁知道就是这么巧碰上了桑榆。
邓乐康深呼吸一口气,不欲与她争辩什么,反正争辩来争辩去受苦的只能是自己,于是转身准备走人。
“哎!说你两句就想走?你们给我围住她!”桑榆身边还有三五个女孩子,一看就是平时玩的比较好的,现如今也跟在桑榆身后,毕竟桑榆是知州千金,自然有的是人想巴结。
“桑榆,你想怎么样?”邓乐康环顾四周,看着这个狭窄的走廊实在是不像有人的样子,若是在这里起了争执....被打不说还有可能影响比赛,可是赢了比赛就有银子...邓乐康暗暗心下权衡利弊。
周锦惜实在听不下去台上一首首的琴音,对她这个音痴来讲,全都差不多,所以她如同在宫中的时候一样,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来乱晃。
在往外面走的过程中,周锦惜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之前几十年她都未曾听过什么抬龙节,若是近几年冒出来的也就算了,但是这里老老少少都知道这个节日,盛大的仿佛是什么很传统的节日一样。因为排场太大,几乎涉及了全城,于是周锦惜就是怀疑都无从怀疑,但是现在静下来,周锦惜反而觉得很是诡异。
抬龙节...柳娘子...还有台下那些狂热的百姓....都散发出一种诡异,按理说大平以农户为主,就算因为一个节日而放松一下,也绝对不会本末倒置,可是现如今百姓对于抬龙节的狂热程度,已经远超出一个普通人的程度,甚至于几乎这几天大街小巷都是抬龙节的事情。
不知道林殊感受到了吗...周锦惜暗自想着就听到不远处的胡同里传来几声清脆的声音。周锦惜猛然身体一震,这声音没有人比她更加耳熟,因为那是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
周锦惜连忙快走几步,这个胡同极其隐蔽,但是又能站在胡同里看到台上的情况,站在台上却看不到这条胡同,甚至于台下也看不到这里。
“说!说你邓乐康就不配当花魁!”桑榆这会子正打红了眼,平日里想要发泄顾忌着面子没有发泄的一次性都倾倒了出来。
周锦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