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
“我们一直先入为主的以为唐瑶的戏班子就是个普通唱戏的,压根没问过这个唐瑶所在的戏班子到底是唱什么戏的。”聂卿替周锦惜说出了心中所想,周锦惜点点头道:“看来这个戏班子也不是什么可以置身事外的人,既然如此,田大哥的失踪恐怕就不是什么意外了。”周锦惜思考道。
这边正在说这话,那边宋莹书看着墙上精美的壁画,虽然时间已经将壁画腐蚀了大半,内容已经连接的并不完全,但是还是能隐约看出来当年绘制壁画的匠人的用心,宋莹书喜欢这些文雅的东西,更何况眼前这东西可能已经传承上百年,一时间没忍住抬手摸了上去。
“小心!”周锦惜余光瞥到这一幕,一个箭步上前制止道。那边宋莹书正是看的出神,被周锦惜一个惊呼吓了一跳,手指就这么顿在了距离墙上还有一个指甲盖的距离的位置。
周锦惜松了口气道:“这些东西诡异,上次仅仅是进入庙门就有可能中毒,切不可贸然行事,到时候若是中了新的毒素更是麻烦。”周锦惜解释道。
宋莹书面露尴尬,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鲁莽,点了点头收回了手指。周锦惜看宋莹书已经收了回来,便没有再顾忌这边,而是对着刘婆子和聂卿道:“鬼戏的作用是祭祀,但我从前从未听过这种祭祀方式,所以这种祭祀方式应该传播不是很广泛,既然受众特殊,巡演的戏班子有可能是用来演傩戏的吗?”周锦惜问道。
刘婆子见多识广道:“老身年轻的时候游历过乌斯藏,那里呼吸困难,阳光毒辣,牧民淳朴,这傩戏不光在乌斯藏有,应该说整个大平都不少见,会唱的人也少,所以并不广泛,但是如果是巡游的话,应该还是有的。”
周锦惜点点头,大概就能明白了,不过还是应该回去和田家夫妇确认一下才好。“既然如此,那日聂卿见到的人,不是这个什么无名庙的教徒就是唱那个傩戏的人?”周锦惜推测到。
“如果说这些人可以联系起来,那么田公子的失踪就有些玄妙了,先是让田公子疯狂爱上一位女戏子,随后莫名其妙出现一个道士教了田公子一个方法说是可以挽回佳人的心,再然后引人上山,随后将其杀害?”聂卿将几件事串起来推测道,只是话说出口不禁自己背脊都有些发凉。
周锦惜皱眉疑惑道:“为什么偏偏是田大哥?还有事后为何要传播那种谣言传说?这庙的传说已经很多年,不能也是他们处心积虑设下的吧,那个时候田大哥都不见得出生,不对,是田伯父田伯母都不一定出生。”
众人皆是有些想不通,若说是布好的局,未免牵扯太过繁杂,若说是凑巧,那也太过凑巧!
既然没有答案,几人也四散开来观看墙上的壁画或者其他东西,只是庙室虽然高大,但多数是用来存放石像,其余的是空无一物,几乎一览无遗,墙上的壁画支离破碎根本看不出什么名堂。
大约过了个把时辰,派出去搜查整个庙宇的士兵没多久就尽数回来禀告道:“禀殿下,属下等人带人搜过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其余的都是一些僧人居住生活的地方,除了建筑没有其余东西的遗留,哪怕是有我们也都检查过了,因为时间久远不是破碎就是腐烂,没有什么用处。这里,大大小小加起来一共有六间房,加上这间主庙室,一共是七间。”
既然是一无所获,周锦惜也不意外,毕竟人去楼空,这庙又带有太多神秘色彩,没有收获反而正常,可是周锦惜还是有所疑问,这么一间庙是为何会有尸毒的呢?
周锦惜向刘婆子请教道:“刘婆婆,您上次说尸毒是尸体长时间与空气接触散发出来的毒素,可是如今这间庙里根本没有尸体,这尸毒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还不等刘婆子回答,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沈将军因为既看不懂什么石像也看不懂什么壁画,就一直站在角落里等,本来没什么事情,可是如今发觉自己身边好像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传来,偏头一看明明就是墙,沈将军只当自己闻错了,可是就在周锦惜说话的功夫,沈将军觉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