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退烧了,若是一直高烧不退就算人醒了都不知道脑子有没有烧糊涂了。
“麻烦沈伯父和聂卿一会来偏殿一下。”周锦惜也已经累了,没有多言语,连老管家说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也摆摆手拒绝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周锦惜也没什么心情吃饭。
老管家本来还想劝被聂卿制止了,老管家便也没有再开口,周锦惜根本没注意到他们几人的小心思,便一个人回了房间。
如今幼白尚未醒来,又在亦庄看到了如何场景,还被身份不明的人袭击,周锦惜现在想想亦庄的景象还是有些反胃,别说吃饭了,不吐出来就算好的。
在房间坐了片刻,周锦惜决定给宫里写封信,自己已经许久未曾寄信回家,父亲母亲一定很是挂念,周锦惜刚写完最后一个字,聂卿在外面敲了敲门:“殿下,我能进来吗?”
周锦惜将信装进信封,回道:“进。”
得了周锦惜的允许,聂卿才推门而入,只是手里端着一碟饭菜,很显然是记挂着周锦惜未吃晚饭还来。
“聂姐姐,我实在没有胃口,不必如此。”周锦惜看着聂卿手里的饭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聂卿却还是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道:“你胃不好,若是因为没吃晚饭夜里胃疼可怎么办?要是让幼白知道也不好开心的。”
周锦惜想起之前若是自己不吃饭,幼白就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个没完,虽然从前没觉得幼白如此占据自己的生活,可是如今回忆起来才发现,幼白已经习惯性的融入在自己生活里,自然道哪怕是任何一段回忆都有她的身影。
周锦惜无奈之下只好动了筷子。
“这就对了。我知你压力大,这事情谁遇到都会觉得天塌了,你尚且年幼还能一心求真已经很好了。”聂卿笑看着周锦惜吃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