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锦惜要在此时让自己出来。
周锦惜也没卖太大的关子,道:“吾只是有些好奇,那日吾在李三夫人身上闻到了与齐夫人身上同样的草药味,其实这不稀奇,毕竟齐夫人的病来自与李家老三,那李三夫人恐怕也深受其害,”
说到这,周锦惜停顿了一下,看向齐秋佳与苏芷婷二人,二人脸色各异,苏芷婷有些难以启齿,并且觉得周锦惜管的真宽,而齐秋佳倒是真实的惊讶,那这也恐怕是自己走后发生的事,从前未曾听说过。
“有趣的是,吾在此之前无意之间闻到过城主大人身上也有这种气味。”周锦惜这才讲话说完,在场的无一不变了脸色,其中城主脸色变化最为丰富,就连城主夫人都有些惊异,这确实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周锦惜也没有兴趣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随后道:“此事是城主家事,若是想聊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聊便是。”周锦惜扔下一句便先往会客厅而去,城主也知道其中利害,让管家屏退了其余众人,带着这一帮子去了会客厅。
其中虽然周锦惜身份最尊贵,理应落座上座,还没有能与周锦惜平起平坐之人,沈将军并不在,于是周锦惜一人落座主座,身旁站的是幼白聂卿二人,往下依次坐着城主与城主夫人还有齐秋佳,在对面则是坐着正在整理头发的李三夫人。
李三夫人将头发大多放了下来,只让婢女为自己简单的盘了个发髻,又用清水将脸上已经花的不能看的妆卸去,瞬间看上去年轻个十几岁。
周锦惜格外有耐心的等李三夫人梳洗完毕,才开口道:“说说吧,吾乃一国储君,也该体察民情,齐夫人与吾也算忘年交,此事与吾也算有几分关系,家丑不可外扬,咱们关起门来聊。”
周锦惜说的大义凛然,占足了理由,众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此事的严重程度,若是宣扬出去这男女可是要浸猪笼的!纵使是城主,也会遭人指指点点,可若是有周锦惜坐镇,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城主早就安耐不住,第一个开口道:“禀殿下,老臣罪该万死,您有所不知,这苏芷婷乃是臣夫人的胞妹,夫人自小体弱不曾出家门,而苏芷婷与臣青梅竹马,只是最后阴差阳错臣娶了苏芷婷的姐姐为妻,苏芷婷也嫁为人妇,本想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可是两年前,李家定居曹州城,臣才与苏芷婷得以再次见面。”
“然后你们就干柴烈火,难以自已?”幼白本着个看话本子的心态,插嘴道。
“咳咳。”周锦惜故意咳嗽出言阻止,幼白才察觉自己失言,调皮的拍了拍自己的嘴,聂卿也是无奈的拍了拍幼白。
周锦惜接话道:“两小无猜,可以理解,可若是吾知晓的现如今的情况,陈城主可清楚下场是何?”
“臣...知晓。”陈立倒是勇敢承认没有反驳,这也让周锦惜心下有几分佩服,此时情况,男子没有将责任全部推到女人身上请求开罪已是不易,若是那种情况之下,恐怕周锦惜就不会有任何顾虑的将二人惩处便是。
“李苏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男女双方已婚私通本就是大事,更何况当事人又是一城之主,按照本朝律法,应游街示众后流放。但我想听听你怎么想。”周锦惜没有再搭理陈立,而是转头问李三夫人。
李三夫人此时倒是冷静,和方才在外面疯疯癫癫的样子判若两人,道:“立哥爱的人本就是我,就算他娶了姐姐我也不怪他,既然事已至此,民妇愿与立哥一同受罚,哪怕在临死之前我俩能堂堂正正做一回夫妻,也算这辈子没白活。”
此话说的堂堂正正,倒是让周锦惜对这个女人高看几眼,陈立似乎也能料到苏芷婷的想法,二人恭敬的跪在堂下,倒是让周锦惜生出几分自己是那个恶人的错觉。
“此事暂时不议,吾还有一事,那日吾带人与山贼谈判,竟然遭人背叛挑起两方争斗,此事我希望城主大人给个交代。”周锦惜挑明道。
“什么?”城主听及此大惊失色,若说方才是家事,可这就是国事,有人意图谋杀储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