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佳眼神狠厉道:“李家老三的正头夫人,也就是我从前男人的正头夫人,污蔑我们小浩不是李家的孩子,指使下人打骂我儿子,后又污蔑小浩偷东西,砍掉小浩一根手指,此恨我齐氏绝不会放下。”
周锦惜没有料到小浩的手指是这么没的,说这么乖巧的孩子偷东西,实在可笑,可想而知这个李家老三也是个不明事理的,竟然纵容这个女人如此残害子嗣。
幼白思考片刻道:“齐夫人,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敢问这个李老三为何对小浩的事情不闻不问,就连最后也是那个女人说小浩不是李家血脉就不是了吗?子嗣之事无论在哪都是大事才对。”
幼白也算是问出了周锦惜心中所想,齐秋佳可怜,周锦惜命人扶齐秋佳起来回话,不要再跪着了,齐秋佳坐了下来道:“这三夫人母家显赫,虽说商人钱多,但是那还是当官的地位更高,这三夫人家里就是曹州城城主的表妹,李家是不敢拿三夫人怎么样的。更何况这个李老三整天花天酒地,喝的醉醺醺的不着家,根本不管我们这些妾与庶子的死活。”
众人听了这其中关系之后,皆是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复杂的关系网,周锦惜倒是突然想起什么,抬眼道:“此事我知晓了,可是此属家庭纠纷,让我公开身份帮你讨回公道到时候传回京城,只怕....我也有我的苦衷,所以此事还需计划。”
沈将军也道:“锦惜丫头,你失踪这些天,朝中大臣本就不满,你若是继续留在此处...”
周锦惜心里明白,示意屏退周围人,只留下了幼白沈将军和齐秋佳,就连小浩都被下人带走,看人尽数出去,周锦惜道:“此次遇害,还有一事,当日我已经将赎金放到指定地点,可是我们的人里却有人当场将对方头目刺杀至死,事出突然才引起两方混战。”
沈将军沉思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人里有叛徒?”
周锦惜也不确定的说了这几日的来龙去脉,随后道:“如今我们死无对证,根本没有证据说是谁的错,但是我们的人是城主找的,如果两方起冲突,我便会可能死于这场混战,可是这么做对城主有什么好处?”
幼白平日里就心思活络点道:“可是主子,城主知道您的身份,您是当今储君,若是因为意外死在此处,曹州城的责任可就大了,城主不可能以身犯险的。”
周锦惜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所以此人应该不是城主安排,我这几日也在思考,此人恐怕只对我的身份一知半解,并不是清楚非常,但是暗自觉得我有地方威胁到他必定要处之而后快,此人与城主关系极好,或者说是在曹州城中极有威望的人,可以将城主安排给我的亲兵买通。”
齐秋佳听的一头雾水道:“公子,民妇一介女流,听不懂什么尔虞我诈,想来这也是公子的大事,为何要民妇留下?”
周锦惜狡黠一笑道:“齐夫人,你仔细听,这真的与你无关吗?若不是你与我将这个李三夫人的事,我或许还真是猜不到,可是如今很多事情都可以说通,我们前脚将你救起,后脚我便出事,这个李三夫人又是城主表妹,按理说可以自由出入城主府,这难道还不说明问题吗?”
齐秋佳听后大惊失色道:“您是说,那个女人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与小浩,因为您对外身份不明,所以她也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人救了我,可是我们已经极其悲惨,她到底还要我们怎样,难道真要我们死了才好吗?”
幼白也是十分担心周锦惜道:“主子,既然如此,这可就不是小事了,敢至当朝储君性命堪忧,岂不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周锦惜经历了这么多,反而心态很平稳,还有时间调笑道:“这时候倒是显得你背大平律法背的熟。”
“可是就如齐夫人所说,将齐氏母子赶出家门,齐夫人又身患重病,已经性命堪忧,为何还要如此赶尽杀绝?这又不是什么杀父之仇!”沈老将军这才听明白,也愤恨道。
“所以此事,我们还是要问问城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