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周锦惜都不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子了,但还是想尽办法想出去,但这地方密封的实在太好,硬是找不出来一个地方能出去,就连门都是木门,捂的严严实实的,除非周锦惜现在紧急学一个遁地,或者把门卸了。
正当周锦惜已经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外面又响了,周锦惜这几日无聊就开始数时辰,从第一顿饭还是数到第二顿饭之间几个时辰,算一算这也不是饭点啊。
“沈公子,大当家有请。”进门的还是送饭的那一位,但周锦惜这是第一次听他说话,还有些新奇,但是这大当家的晾了自己这么多天,到底是为了什么,周锦惜便起身跟了上去。
值得一提的就是,这几天里面,下人送过一次衣服,看起来他们一致认为自己的是男人,而下人送下衣服便走了,周锦惜也乐得伪装,其实没人问过她性别,但既然他们都这么认为了,那就这样吧。
此时周锦惜一身水蓝色衣衫,发冠还是多天前的样式,但周锦惜是重新梳过的,要说不说,房间里连这些东西都有,但环境又像窑洞,就好像是临时搭建的一样,来了以后的每一天周锦惜都觉得这里充满的违和感。
周锦惜又被带进了那个大屋子,还是坐在上面的那位刀疤男,只是这次刀疤男身边多出来一个聂卿。
“聂姐姐!”周锦惜惊呼道。
聂卿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身上的衣服干净,但看不出来伤口如何,周锦惜想一定是被细细包扎过了,聂卿虽然好了很多但还是虚弱的站在一旁,看到了上来的周锦惜,也是有些着急的扫过周锦惜,发现周锦惜完好无损才舒了口气,千万不能因为自己伤到储君殿下。
“当家的,”周锦惜觉得这里也不是吃人的地方,否则不会有这几天的优待和如今看起来好起来的聂卿,周锦惜便主动开口道:“谢大当家的对我姐姐这几日的照顾。”
周锦惜深吸一口气,撒了一个谎,要说这事周锦惜小时候倒是经常干,但是后来储君之尊,一言九鼎,怎敢胡说八道,如今为了活命,倒是能让周锦惜自由发挥了。
座位上的男子似乎没有怀疑,大手一挥道:“沈公子客气,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