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便经常与沈淮书去。
“公子,那里,那里有说书先生,没想到江南也有说书先生!”幼白看着不远处桥上有一说书先生,正在高谈阔论,周围围了三三两两的人。
周锦惜与幼白对视一眼,走了上前去听。
凑近了才听清,竟就是近日林尚书一事,被改了名换了姓,夸大其词的大讲特讲,周锦惜失望的垂下了眼眸。想来也是,小时候什么都不懂,汝南消息又闭塞,才会觉着听书有趣,可如今讲的故事左不过就那么几个,自然也就不有趣了。
“这两日讲来讲去,都是这么几个,还有没有别的啊!”
“就是就是,这个故事我日日听,耳朵都起茧子了,就没点新鲜的了?”
没想到周围听众也这么想,纷纷嚷嚷着想听新故事,说书先生面露难色,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的招众人围过来道:“还真有个好玩的事,这也算我压箱底的了,一般我都不讲。”
“别卖关子了!”
接连有人朝着说书先生那给了几枚钱,说书先生才正色开始说,这就是说书人的惯用手法,这话术周锦惜都听过多次,也不觉得能听到什么,但还是想听听究竟是什么事。
“前两日,死的那位,各位都有所耳闻吧?”说书先生神秘兮兮的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一人敢接话,谁也不敢妄议妃嫔,周锦惜心下疑惑,此地最是鱼龙混杂,她也想知道如今江宁将此事传成什么样子,便开口道:“是宫里那位吗?”
“正是,”说书先生见有人接话才继续道:“就是那位,各位有所不知,那位位及副后,父亲又在朝中位高权重,平日里做了不少事,其中便有一件,传闻,几年前这位副后命人断了一位本应是状元郎的青云路,使得此子自杀身亡,那日游船下沉又莫名浮起,便是此子亡魂作祟将宫里那位带走了。”
说书人说的神秘兮兮,听的人可不管真假,故事好听自然有人捧场,众人纷纷让说书先生说说实情,只见说书先生将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大褂袖子一甩,拿足了架势准备高谈阔论,然,周锦惜已然将思绪放远。
此事在过去的十余年前,自己从未听闻,若是真的,为何距离南阳如此遥远的江宁会知道这等秘史?若是假的,为何那人却像是知道确有此事一样?
可....鬼怪之说必定不会为真,那此事到底与丽皇贵妃身死是否有关系?
周锦惜拿不定主意带着幼白离开人群问道:“此事你可有所听闻?”
幼白也记不太清,这些年跟着在东宫,也没有时间打听这些私事,道:“主子莫急,待我去问问清楚。”
周锦惜觉着因为一则小道消息便展开调查未免太过愚蠢,然,自己目前毫无线索指明凶手,还真的只能从这种细枝末节去查,也算是可笑。
况且此事为何如此凑巧,还是那句话,一次是意外,不能次次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