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周围的宾客,方初棠的话令众人议论不已,这世上能被称得上天子之躯的....不就是.....
只听方初棠继续道:“或许你们会觉得我在开玩笑,但是我还是要说,这个,便是她的玉牌。”只见方初棠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精雕细琢在阳光下还晶莹剔透的玉牌,上面隐隐约约刻着她的名字。
周锦惜陡然停滞了呼吸,方初棠手里的,正是自己失踪多日的玉牌!沈淮书怎么能不知道那玉牌是周锦惜,但是也只能紧紧盯着方初棠接下来的动作然后抬手在自己鼻尖上点了点。只是等了许久,方初棠还是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沈淮书目光深沉没再说什么。
方初棠看着周锦惜紧张的盯着自己的目光,嘴角轻勾,继续道:“过来吧。”
从台子后面走出来的正是靳禾!邓乐康等人,尤其是邓知许惊呼一声,原本的玩伴,如今竟然在如此场景下再次相见,就是他也有些惊讶不已。
因为方初棠手中高高举起的玉牌,宾客们全都大惊失色,大家都不是不认字的傻子,哪能看不见上面刻着的当朝储君的名讳,其实他们也能听见些风言风语,比如说当朝储君在前往汝南探亲途中...失踪了....
但是那是什么事情?妄议说多都是要被砍头的,稍不小心都是要脑袋搬家的,怎么有人敢提起这件事情。可是如今,方初棠的行为和将这件事情板上钉钉没有什么区别,众人也全都屏住呼吸准备听方初棠接下来的话。
方初棠将玉牌递给靳禾,靳禾顺从的接过,虽说和周锦惜记忆里的样子大相径庭,但不知道真相的人,还是察觉不出来什么不一样的。
“我不是做梦吧,站在我面前的人是当朝储君?”
“天啊,有些人几辈子都见不到的人现在就站在我面前!你快掐我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七嘴八舌的交谈声萦绕在周锦惜耳边,周锦惜现在脑子快要炸掉了。
邓乐康看了看台上的靳禾又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周锦惜,于是轻轻抬手想要握住周锦惜的手以示安慰,现在最不能乱的就是周锦惜了。周锦惜感受到右手被一个温度包围,她抬头看去,是沈淮书。
对,无论如何,沈淮书不会怀疑自己!周锦惜朝着沈淮书笑了笑,邓乐康看了看两个人在空气中交融的眼神,笑着收回了正要伸出去的手。
但是台前的方初棠还没说完,她义愤填膺的继续说着周锦惜一路以来遭受的一切,只不过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变成了靳禾。邓知许难辨真假的惊讶的看着台上的靳禾,震惊的问自家阿姐道:“姐,靳禾她...真是储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