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茶渍便更加明显,于是紧紧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了?”
周锦惜没想到沈淮书来给人祝个寿都能这么大阵仗,但还是摇摇头道:“没事,她不小心泼上的。”周锦惜原本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于是轻轻指了指旁边的人道。
原本坐着的女子没想到大将军竟然和这个看上去清贫的姑娘认识,而且还点到了自己,一时间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喘了。如果说原本还对沈淮书有所想法,现在就如同被判了刑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执行一样,很是煎熬。
听着周锦惜轻描淡写一句解释,还有那女子畏缩的身影,沈淮书也不是凶神恶煞之辈,于是只是将随身带着的手帕拿了出来轻轻给周锦惜擦去污渍。
这次才换做周锦惜惊讶不已,没想到沈淮书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擦拭污渍,而且...这手帕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自己在他离开都城去往边疆之前送给他的那条,没想到竟然被他保留到了现在!
别说周锦惜了,就是邓乐康和周围的宾客都是一脸惊讶,这女子究竟是谁?为何能让堂堂一位大将军如此关照?
“这手帕?”周锦惜刚想发问,但是刚说出口几个字,沈淮书也似乎反应了过来,赶忙将手帕收了起来,轻咳两声右手握上周锦惜的左手道:“你们两个随我走。”
他本来没想来女子宴席,但是没想到唐府专门将男子女子分开宴请,按照周锦惜的描述,这唐府就是龙潭虎穴,怎么可能放任她们两个就单独在一起,所以沈淮书直接带人过来准备将两个人带去男子宴席。
“沈将军!留步!”
还没等沈淮书将人带走,门口便踏进来了两位男子,站在稍微前面一点的看上去年龄大一些,眉眼间尽是老谋神算,而身后那位边看上去要年轻很多,在众多在场的人当中显得格外孤傲,表情上尽是对他们这些身份不算尊贵之人的不屑。
这身后这位年轻人便是今日女子宴席的重点注意对象,唐家的外孙子,当朝两广知府的唯一嫡子方罗轩。可以说今日很多女子想尽办法为了能来这个宴会多半都是为了这个方罗轩,若是能被两广知府的儿子看上,别管他是不是受宠,起码人家吃穿不愁。这怎么能不让在座的各位姑娘心动呢?
而让沈淮书留步的便是这个前面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这位,唐家现任家主唐泽。只见唐泽笑眯眯的看着沈淮书打着圆场道:“沈将军,从都城千里之外而来,还未能登门拜访,实在是唐某礼数不周。”
就算沈淮书也不多喜欢这个唐泽,但毕竟面子上得过得去,于是微微颌首就算打了招呼道:“是晚辈未曾上门拜访。”
唐泽似乎很是受用沈淮书的尊敬,于是这才真实的露出几分笑模样,只是他随后低头看了看沈淮书右手紧紧握住的女子,意味不明道:“今日唐府分了男女宴席,不会打扰彼此,还请沈将军随我来。”
这意思便是让沈淮书按照规矩来了,但可惜沈淮书就从来不知道规矩为何物,于是轻轻笑了一下道:“内子胆小,不敢独自在宴席中等候,还是请唐家主通融一二,让内子随我去男子宴席吧。”
沈淮书话音刚落,周锦惜差点没惊掉下巴,谁谁谁是内子?周锦惜一边敬佩于沈淮书说谎不打草稿的能力,另一边佩服他竟然面不改色的说瞎话,两人毕竟从小就认识,将如此尴尬的关系说成是夫妻,这就算是谁都会起鸡皮疙瘩。更何况他们可是清清白白。
唐泽似乎也没有想到沈淮书年纪轻轻竟然已经有了内侍,不过这倒是没有听到的消息,想来应该不是正宫夫人,于是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哈哈笑了两声道:“既然如此,那边同行吧。”
周锦惜与邓乐康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三个在一块,也比只有她们两个在一起安全些,而且男子宴席那边还有邓知许,也能留意到邓知许的动向。只是周锦惜打量了一眼唐泽和方罗轩,看来他们并不清楚方初棠的计划,否则不会这么轻易松口。当然,这也不排除他们在哪里都不影响方初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