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这种极度兴奋的感觉,是在家里安全熟悉的环境里感觉不到的。 特别是在喻即安还这么担心屋子里会有摄像头的情况下。 她看一眼喻即安,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正认真地看着电视上的节目,那是一档答题的节目,有个选手回答不上来那个问题,又不愿意放弃,倒计时的声音已经响起。 “叮咚——” 门铃响了,梁满叫了声喻即安的名字: “去看看是谁。”喻即安去开门看了一眼,是客房服务员来送餐的。 梁满把带来的酒拿出来,一瓶口感丰满,还有点异域香料风味的琼瑶浆,味道很香,就是……度数有点高。 她只给自己和喻即安倒了一杯,就把酒塞又摁了回去。 喻即安好奇: "不打算喝完吗?" 梁满嘴角一抽,喝完?喝完你今晚就真的来酒店纯睡觉了。她笑了一下: "小酌才怡情,喝那么多干嘛呢?"“你说得对。”喻即安点点头,很认同她的说法。 俩人坐下来吃饭,喻即安抿了口红酒,喝不太惯,他含在嘴里停了一会儿才慢慢往下咽。“能习惯么?”梁满关切地问道。 他微微歪了一下头, "嗯……还不错,很香。"再多的形容 就说不出来了,于红酒一道,他比梁满还要外行得多。 梁满觉得他歪头的样子有点像家里的猫仔,忍不住笑了声,道: “那就好,我们普通人喝酒,觉得香就可以了。" 喻即安笑起来,那一口酒的后劲迅速上脸,他的脸孔染上一抹很淡的粉色。他尤不自知,还跟梁满讨论七分熟的牛排到底哪里好吃,一口一个寄生虫差点给梁满说毛了。 “还有那些生腌,刺身,深海鱼的刺身暂且不说,海洋和人体的渗透压不同,寄生虫不易存活,风险略微低一点,可有人爱吃淡水鱼生的,血吸虫病以前很多人会得……" 梁满掌死鱼眼瞪他,一边瞪一边吃肉,咬得非常用力。 喻即安看着她的动作,眨眨眼睛,闭上嘴不说了,举起酒杯喝一口酒。 "故意的是不是?"梁满问他。 他摸摸耳垂,觉得耳朵有点烫,想否认,说出口的却是: “是啊,故意的。”梁满无语: “恶心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喻即安又歪歪头,憨笑: "没有好处,我过个嘴瘾。" 说完又咕咚喝了口酒,原本三分之二杯满的酒,这会儿就只剩个底了。 梁满看一眼他的酒杯,再看看自己的,最后联想一下他的歪头杀,不由得心里一顿。这人不会是……醉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一杯倒啊这是! 喻即安一点都没发现她的表情出现了异常,正欢乐地继续吃肉,把最后一口酒也喝完了。然后笑眯眯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问道:“阿满你怎么不继续吃?浪费粮食可不好。”他的脸孔已经通红,眯着眼的样子像是餐足的猫咪。 梁满憋着笑,低头大口吃肉,很快就把盘子里东西吃完,然后抿了口酒。 喻即安起身,将盘子放回餐车上,推到门外,打电话叫人来收走。 他表现得非常正常,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连说话的声音都还很稳。 如果不是他突然往那张情趣椅上一坐,还招呼梁满过去的话,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判断错了。 梁满憋着笑,问他: “喻即安,你是醉了吗?” "我没有。"喻即安飞快地接话,声音斩钉截铁。 梁满点点头: “好的,你果然是醉了。” 喻即安不满,一把将她拽过来,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 那个椅子啊,中间是凹下去的,梁满坐上去,刚好卡在那里,往后也退不得,只能坐在他腿上。他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