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做,为什么要我?"梁满很不满。喻即安讪讪一笑,没办法反驳她的话,只好凑过来蹭蹭她的脖子,和她脸贴脸。梁满推他,推不动,只好气呼呼地作罢。他们就这样抱着,过了好一会儿,喻即安小声地说:“阿满,我很高兴。” 梁满闻言,心忽然一软,这就是她最希望喻即安能做到的,对她直接地表白喜怒哀乐和心事。她软声问: “为什么高兴。” “我感觉……”他慢吞吞地组织措辞, "有人管我了,我跟别人一样,要把工资上交给老婆,我要养家了。" 梁满又是一愣,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他这话的 意思是什么。重点并不在上交工资,而在于家。 他觉得自己有家了,从有父亲和奶奶的原生家庭,到自己和爱人的小家,这个小家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他在这里有爱人,有孩子,无论外面风雨多大,他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就像很多人买了房以后,会有安定感一样,喻即安的安定感并不是在拥有房子之后,而是在此时,梁满接管了他的财务之后。 只要他们的财务绑在一起,就不担心梁满会不要他了,他这样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以后你会给我发零花钱的,对不对?”他小声问梁满。 梁满回过神来,嗯了声, “那当然啊,你工资都给我了嘛。” “我以后挣的钱都给你,你给我发零花钱。”喻即安亲她的脖子,嘟嘟囔嚷, “我成穷光蛋了,你不可以不管我的。" 梁满顿时哑然,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她逗他说: “可是如果你在国外,遇到美女,想约人家喝咖啡,但是又没钱,要怎么办?很丢脸耶。" "那样你就不用担心我有外遇了,因为我没钱。"他振振有词,说得很像那么回事。梁满忍不住一乐,抬手摸摸他的脸。 “喻即安,你去了外头,要好好照顾自己。”她嘱咐道, “以生命安全为重,遇到事,能忍就忍,毕竟那里不是我们的低头。" “我除了工作哪里都不去。”喻即安想了想说。 梁满笑着叹气,说那也不好, “还是要出去走走看看的,难得去一趟加州,总要享受一下加州阳光。" 她同他说起冯教授给她描绘的美景,充满期待, "到时候我也要去看看,说不定我运气好呢?" “我陪你去。”喻即安立刻道, "所以你要多去看我。" 顿了顿,又喃喃地道: “我一定会很想你的。”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要放弃一些东西,比如现在,他想要冲击事业的高峰,就要暂时舍弃眼前的儿女情长。 梁满扭头吻上他,将他带进□□的漩涡里,叫他忘了不久之后的远行。她一主动,喻即安就激动,缠着她要这样要那样,让她忍不住想起家里养的大 福。 最后折腾到大半夜,才终于把精力消耗完,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梁满做了个有点奇怪的梦,第二天醒来都还记得,梦里大福缠着它要揉肚子,她就给它揉啊揉,揉得胳膊都酸了。 她咂咂嘴,觉得这可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结果喻即安从洗手间洗漱完出来,换衣服的时候,却问她: “阿满,你昨晚做什么梦了?怎么一直揉我的头,玩我的头发,给我玩醒了。" 梁满: "???" 梁满: "!!!" 什么鬼!她梦里玩的不是大福吗?怎么会变成他?!她震惊的目光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到喻即安都好奇: "所以你梦见了什么?" "呃……我梦见了……”她的眼神有点飘忽起来,不自觉地往被窝里躲, "大福让我给它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