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当爸爸,要是我,我掌刀给他捅个对穿!"这话说得跟破罐子破摔似的。 喻即安听了却只觉得心窝一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欢欢喜喜地抱住她。 “真的已经没事了,阿满不要哭,我们不要为这种人赔上自己,你说得对,教育出这种孩子的家长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会有报应的。"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轻拍她的背,声音平静中还带了点笑意。 梁满抬起头,看见他嘴角的笑,震惊到哭都忘记了: “喻即安你怎么这样,你怎么笑得出来的,太过分了 呜呜呜!" 她的脸颊边还挂着眼泪,这是喻即安第一次见她哭,她一向开朗又坚强,冷不丁这么脆弱,让他觉得既新鲜又稀罕。 他捧住她的脸,低头亲她嘴巴,然后用舌尖把她腮边的眼泪卷走。 声音还是高兴的: "因为我高兴啊,阿满在为我打抱不平,你在心疼我,对不对?"梁满眨眨眼,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好意思,为他哭什么的……太不像她的风格了。 她赧然地别开脸,倒是没放开抱住他的手,低声道: “我是觉得后怕,奶奶说,你在医院躺了很久,我差点……就没机会认识你了。" 那是真正的在鬼门关阎王殿晃了一圈,差点就回不来。 喻即安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换了个姿势,将她紧紧揽进怀里。"所以我们是命中注定会在一起的。"他满意地应道,好似喜滋滋。梁满发现他们此刻的关注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在心痛喻即安的遭遇,觉得那个下药的学生和家长,还有当时的校领导全都活该拉去打靶。而喻即安则在沾沾自喜,我女朋友心疼我,她还为我哭了,她超爱,我们天生一对! 梁满:"……"突然不想哭了,为我的眼泪不值:) 她叹口气,问道:"后来呢,你还有那个同学的消息吗?" 喻即安一愣: "……没有,我们本来也不熟,我回去上课以后,听说他已经转班了,不清楚去了哪个班。" 说完又紧张地问: “你不会真的想去打他吧?算了算了,我们离这种人远一点。” 梁满翻了个白眼: “我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打。” 说完她继续问: “奶奶说你那年考了全市第二,分数应该够上京大了吧,为什么最后没去京大啊?你不是想保送去京大医学院的么?" “以前是想,鬼门关走了一趟以后就不想了。”喻即安低头蹭蹭她的额头。 他告诉她,当时成绩出来之后填报志愿,他第一志愿就填了容医大的八年制,第二志愿是填了申城一所985的生物专业,没有第三志愿。 > 后来班主任来问他志愿填报得怎么样,他如实说了,老师很着急,问他为什么不选京大,毕竟当时错过了竞赛,而京大是他之前的目标。 "你怎么回答的?"梁满问道。 “我说,我发现我想要的东西,容医大也能给我,好的老师,足够宽广的成长平台,而且我的家就在这里。" 喻即安说起这些,语气淡淡,没有告诉梁满,当时老师一直说如何如何可惜,他听着只觉得厌 烦。 “早知道别参加什么破竞赛了,不参加竞赛可能他都想不到害你。”梁满嘟嚷道,说完又不满,"不对,凭什么不参加,竞赛又不是他家搞的!" “这人就是天生坏种,我诅咒他生孩子没□□!”她骂完,又冷哼一声。 喻即安继续用脸去蹭她的额头,安慰道:“你就当我是因祸得福,不然我不会读容医大,不会认识老师和大师姐他们,我可能留在京市工作,那就没办法认识你了。" "怎么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