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梁满低头,捋了两把他的头发,叫他: “喻即安。” 他抬起头,她看到他眼中清晰的欲/望。 梁满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又抱住他的脖颈。 喻即安接收到她的暗示,托住她的大腿,把人抱了起来。 回到卧室,梁满说要先去洗澡,喻即安抱着她,小声地道: “我再抱一会儿吧,成不成?”梁满不挣扎了,静静地让他抱着。 俩人都觉得对方有话要说,可谁都没有出声,就这么安静着。 过了十来分钟,梁满觉得自己站得腿都麻了,这才叹口气道: “洗了澡再抱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喻即安依依不舍地松手,看她进了浴室,跟到门口,问她: "不能让我一起吗?"梁满哭笑不得,一口拒绝: "谢邀,今天没有洗鸳鸯浴的打算哦。"他低下头,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怏怏地哦了声。 "啪——" br /> 手机听筒还播放着微信语音,梁满听了几句,应该是病人家属在向他询问自己母亲是不是应该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看是不是有复发。 喻即安听见浴室门开了,立刻抬头,见她头上包着干发帽出来,便赶紧回了信息,然后起身:“阿满,我帮你吹头发。” 他似乎很喜欢这项工作,只要梁满洗头,不管他正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头的事,要来帮他吹头发。 梁满把电吹风递给他,在床边坐下,习惯性地盘起腿。 头顶是电吹风呼呼的声音,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触她的头皮,动作轻柔得像是害怕她掉一根头发。 梁满一边捏着电吹风的线,一边同他讲话,都是些明天吃什么呀、麦子的猫粮快没了得买、她买的基金又跌了真是不争气之类互不关联的事。 喻即安这个时候就会比平时还有更有耐心,她说一句他就应一句,像跟她一唱一和似的。吹完头发就睡了,续上洗澡前没做完的事。 喻即安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才多久,他就已经完全摸清楚她的喜好,知道怎么样的姿势她最喜欢,也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快乐。 梁满攀着他的肩膀,听见他说: “阿满,你摸摸我好不好。” 她在昏暗的夜灯光线里迎向他的眼,意外地没有看见太多欲望,反倒是有很多的期盼和小心翼翼。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想哭。 "……好,摸摸你。" 她伸手穿过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按下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更重了,她听见他的呼吸变重,他抬起头来,汗水从他额头滴落,恰好落在她眼角边,她忍不住眨了眨眼。 喻即安最近最不想看见的事到底还是出现了。 梁满同她的客户杨先生相处得不错,她知道对方很有想法,说不定会对设计方案提出很多意见,果不其然,接下来好几天,她几乎每天都会接到他的电话。 因为说的都是房子的正事,梁满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每次都耐心地跟对方详聊,分析可行性。说完正事,又要客气几句,说打扰她了,接着聊几句其他的事。 一时间她晚上的时间便被占去不少,喻即安心里吃醋,又觉得: "不是下 班了么,怎么还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有些不尊重人,我的学生或者病人家属,如果不是要紧事,过了晚上十点从来不给我打电话。" 梁满闻言失笑: "工作嘛,经常这样的,再说对于人家房主来说,这就是要紧事啊。"喻即安哼了一下,问道: “那你们聊什么茶叶什么送礼,也是工作吗?” "杨先生要给前辈送礼,问我送什么茶叶比较好,我总不能不回答他。"梁满解释道。理由很充分,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