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满把自己浑身涂得香喷喷的从浴室出来,见到喻即安正站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研究正在燃烧的香薰蜡烛。 栀子花清新的香味在卧室里飘散累积,融入到每一个空气分子之中。 “阿满,你洗好了?”喻即安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她,眸子亮得出奇。 像是压抑着数不尽的汹涌情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梁满啊了声,只觉得自己仿佛一步跨进了熊熊烈火之中,被灼热的火焰包裹,只要她一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 她有些心惊胆战,临时就想反悔。 "那个、喻即安……我发现……我的大姨妈……" 她吞吞吐吐,眼睛不停地眨,目光始终不敢落实到喻即安身上。 喻即安凑过来,歪着头看她的脸,用一副惊讶的语气问她:“阿满,你是在撒谎吗?”梁满被他哽了一下,否认道:"……才没有,你胡说什么。" "你就是撒谎了。”喻即安得意地笑起来,“你撒谎的时候,就不敢看我。"梁满这下恼了,伸手去推他的脸:"就你会说话是吧,不出声没人当你是哑巴!" “可是我不出声我怕你说话不算数。”喻即安捉住她的手腕赖过来,抱住她的肩膀。梁满想跑,转了个身,被他从背后死死抱住。 他低头亲她脖子,整张脸都贴在她颈窝里,细细地嗅她身上的香味。 梁满难得脸红耳热,身体一下软了下来,像化掉的奶油,头往后仰了一下,撞进喻即安结实宽阔的胸膛里。 她想了一下,今晚看来是横竖都逃不掉了,不如争取点主动权。索性再次转身,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挺细的,她忍不住摸了一把,也很结实,是那种充满了力量的结实。这让她想起这几天被他抱着睡觉时,被他硫得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她脸再次热起来,喻即安再吻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闭上眼。突然间,喻即安的胳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脚离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怎、怎么了?"她慌忙睁开眼。 喻即安抱着她,把她抱高过自己头顶,仰视着她,笑眯眯地跟她说:“阿满,你今天特别漂亮。" 梁 满一愣,旋即哭笑不得:“你就为了跟我说这句话?”“也很香,特别香。”他一本正经。 梁满的表情瞬间顿了一下,这人是在……调戏她吧? 他继续一脸认真:“闻起来特别好吃,阿满,我可以吃了你吗?”他的目光里有显而易见的迷恋。 但梁满满脑子都是:这丫就是在调戏她,他故意的! 她知道喻即安只是在描述他真实的感受和想法,可这种调戏人的话从个一贯正经的人嘴里说出来,那感觉要比别人说刺激好几倍。 梁满觉得被撩拨得不行,血槽都快空了。 偏他这会儿声音格外好听,磁性到仿佛里面填充了细小颗粒,有点沙沙的感觉,又仿佛是在喉咙里塞了个音响,她趴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胸腔都在震动,跟她说话时眉眼柔和带光,整个人都性感得要命,也温柔得要命。 梁满一时有点懵,浑身都在发颤,耳朵一阵阵的痒,直直痒到心底去。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人这么会撩拨人。 "……喻即安,你、你是不是……你在哪儿学的这些?"“我没有。”喻即安抿着唇反驳她,顺便托了一把她的大腿。 梁满会意,改成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真的没有?那怎么你今天嘴巴这么甜?”他想了想,应道:"……心里话都甜。" 哎呀,讲得很有道理,梁满笑出声来,低头红着脸亲亲他的鼻尖。喻即安哼了声,舌尖在她脸上轻轻扫过,小心翼翼地啄了两下。 梁满没有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出多少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