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声音着急又尴尬,梁满都能想象得到他此刻有多么赧然,他还拱她,像一只委屈的大狗。她笑了一声,安慰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嘛,憋久了都这样,下次就好了的。”喻即安闻言整个人顿住,很不好意思地嗯了声。 梁满伸手摸索着抽了张纸擦手,又拉了一下床头灯的灯绳,柔和的昏黄暖光立刻便照亮了床头这一亩三分地。 他们互相打量着彼此,都是衣衫凌乱,满面通红的样子,梁满也没有比喻即安好到哪里去。 “阿满。”喻即安弓起上身,吻住她的嘴唇。 俩人又滚到了一起去,这次就比上次顺利多了,都不用喻即安求, 梁满就轻车熟路地找上了他兄弟。 她还有坏心眼,在喻即安快要忍不住了的时候,坏心地用指腹堵住了那个小眼。 喻即安先是一怔,随即紧张起来。 他握着梁满的手腕,紧张到额头全是汗,眼睛都憋红了,一个劲叫她名字。 "阿满,阿满……别按……放开我……" 梁满嘿嘿一笑:“我就不放,你憋着吧,看你能怎么办。” 喻即安也不能怎么办,他是决计不会反抗梁满的,就只能为难自己。憋得受不了了,就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梁满就这么看着他,觉得这会儿的喻即安可真诱人啊。 梁满:很难忍得住不辱骂大姨妈! 喻即安侧躺在床上,抱着梁满的腰,头在枕头上左右翻滚,被梁满欺负得都快哭出来了。 只会叫她:“阿满……” 梁满总算见好就收,活动的四根手指停下来,拇指轻轻一松,喻即安的窄腰下意识往前一抻,抓住她后背的衣服,长长地嗯了声。 梁满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能操控他的情绪而得意,就先发现自己遭了殃。 她原是半躺半坐地靠着喻即安,俩人挨得极近,穿的又是宽松的短袖睡衣,这么一来,她的手上、腿上和裤子上,全都沾上了来自于喻即安的馈赠。 梁满的脸当即就黑了,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嘛! 喻即安见状,顾不上管自己,手忙脚乱地抽纸给她擦干净。 还一边喘气一边跟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阿满你别恼……去、去洗洗……"梁满嘴角一抽,嘀咕:"你最好不是故意报复我。"话音刚落,就见他那东西晃晃悠悠的,又开始要抬头。梁满气得直接抬手:"不准动!不然打你!"喻即安吓得一抖,连忙扯被子要把自己盖起来。 "……这、这个不能打,阿满你、你消消气。" 梁满哼了声,收手拢了拢衣领,这才下床往卫生间走。 时间太晚了,俩人匆匆做完清洁,就钻回到被窝里。 灯再次暗了下去,喻即安躺得不安分,挪过去抱住梁满,精壮的胳膊搭在她腰上。梁满动了动, 喻即安见她还没睡着,就开始用腿蹭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的小腿。"……你干嘛?"梁满被他打扰了睡意,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喻即安蹭蹭她,和她咬耳朵:“阿满,我还想……” 话还没说完,就被梁满无情打断:"不,你不想,闭嘴,睡觉。" 喻即安一噎,委委屈屈地哦了声。 梁满制止了他已经不合时宜的念头,觉得可以安睡了。可没安静到两分钟,就听身后这人又出声了:“其实今晚你生理期来得很合适。” 梁满一愣,才刚酝酿到一半的睡意又散了一半,她转过身,耳朵贴着他胸口,问道:“怎么说?" “会怀孕的,我没有准备保险套。”喻即安实话实说,他也是刚才突然想起这么重要的东西。幸好啊,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