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语带轻松地说着。 崔承用仍是沉默不语,两眼看着场内,面无表情。 场内,哈乌尔仍与胡跌儿四目对视,忽地将胡跌儿放在地上,后退一步,朝胡跌儿拱手道:“我输了。”说罢,举手朝四下示意,让场外观者静声。场外观者见哈乌尔举动异常,慢慢安静下来。 “我输了。”哈乌尔说罢,走到胡跌儿近前,一手抓住胡跌儿的一只手,高高举起。 场外顿时一阵喧哗,看台上众人纷纷起身,对场内变故一时难以接受,不知这哈乌尔为何如此,全场观者看的清楚,明明哈乌尔已令对手落败,失去抵抗之意,不知为何,却忽然出声认输。迷惑不解之下,场外众声噪杂,乱作一团。 “哈乌尔说什么,怎么回事?”汤山瞪着两眼,难以相信自己耳朵所闻,转头向身边人求证。 崔承用回过头来道:“哈乌尔认输了。” “他怎么会认输,他怎能认输。你我明明看他打败了那胡跌儿。”场上变故大出意外,令汤山一时有些失态。而与汤山感觉相类的一众官员于不解之下,俱都转头看向看台正中的大汗皇太极。仿佛要从大汗皇太极身上寻出答案。 崔承用像是早就知道了结果,并无惊讶意外之感,两眼眯着,看着场内的胡跌儿,嘴角抽动了一下,闪过一丝阴郁之色。 场内,面对哈乌尔的拱手认输,胡跌儿仿佛并不意外,拱手道:“你是条汉子,能与你有此一番交手,实在是我的荣幸。全场都已经看到,是我输了。” 那皮帽汉子已经上场,听得胡跌儿所言,眉头紧皱,看向哈乌尔。哈乌尔大声道:“你自宣告结果吧,我哈乌尔输了。” 皮帽汉子转头又看向胡跌儿。胡跌儿拱手道:“你在场外已经看见了结果,便如你亲眼所见直接宣告罢了。” 皮帽汉子夹在中间,看着两人,张口结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忽地看台上传来一声呼喝:“场上听命,大汗召哈乌尔、胡跌儿两人上台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