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东方辰与赵淮仪的共同愿望。坟茔由青白石砖构成,地面铺有玄砖。坟茔的选址则是按照后天八卦布局,风水上佳。其中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墓碑之上并未刻写名字,反倒是一首词: 双生花,并蒂莲,合欢树上并鹣眠。一生一世一相守,双宿双飞三世缘。 三世缘,起誓言,生离死别数千年。花开彼岸不同日,远影孤帆错忘川。 “若依师父之言,如此奇观为祥瑞之兆,倒也说得过去!” “听你这话的语气,不相信为师?”道宗望着明哲,眼神耐人寻味。 “哪里,师父的话,弟子必然相信!”明哲尴尬一笑,得亏他机灵,不然就撞枪口上了,“不如这样好了,咱们一起前去看看,不就知道是小师弟,还是小师妹了?” “你们去看吧!为师便不凑这个热闹了!”道宗无欲无求,对这些凡俗尘事,不感兴趣。 “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那弟子便先告退了?” “你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疼,爱玩爱闹都随你,但落下的功法补不上,你就死定了!”道宗提醒道。 “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话音刚落,明哲一溜烟跑出去了。 “你这小子!”道宗摇了摇头,无声叹息。 剑神之居,位于水月寨东侧的清幽之地,无喧嚣,绝凡尘。 明哲步行数寻,便来到了剑神的居处。远远望去,只见剑神与几位寨民正站在门外等候,脸上满是担忧。 “拜见师父与诸位祭司!”明哲躬身揖道。 “你来这里干嘛?”剑神问。 “回师父,适才我发现院中的铃兰花竟悉数绽放,觉事有蹊跷,故前来告知!”明哲回道。 “此言当真?”剑神一脸狐疑。 “此等异景,乃我等亲眼所见,绝无虚假。”众人肯定道。 “未及仲春,一花独放,实乃奇闻。怪哉,怪哉!此等异象与玉君今日临盆有何关系?”剑神自言自语。 “道宗也是这么说的!”明哲将道宗的话原封不动转达。 “东方世家,会逢载弄之时,一花独放,此乃同贺之意!难道今日吾亦有此奇遇?” 不知不觉间,剑神的脸上已流露出一丝喜悦。 “吾等于此恭贺剑神大人!”诸位祭司拱手而贺道。 “诸位不必如此客气,此等奇遇,理应同贺!”剑神面带笑容,心中的喜悦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剑神看向众人,却不见道宗的身影,心有困惑:“道宗为何没来?” “道宗不喜凡尘之事,便不叨扰了!”明哲回道。 剑神会心一笑,“原来如此!”他心里清楚,道宗为何不来。 就在这时,屋内忽地传来婴儿的哭啼声。一时之间,剑神的思绪如凝结的水般,完全不知所措。明哲不断喊他,他却像没听见似的,不为所动,直到片刻后,才有所反应,“玉君生了,玉君生了!” 房门打开,产婆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 她走到剑神的身前,将怀中的婴儿递给了他,贺喜道:“恭喜剑神大人,喜得千金!” 剑神颤抖着接过襁褓,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襁褓中的婴儿见到剑神,竟不哭也不闹,只是默默地看着。正当明哲准备向剑神贺喜之时,却被剑神制止,明哲为此困惑。 剑神轻声说道:“别吓着你师妹!” 明哲这才恍然大悟。 大伙看着剑神怀中的婴儿,白皙的肌肤,水灵的眼瞳,不哭不闹,实在乖巧极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提议道:“剑神大人博闻强识,不如您给小祭司起个名字吧!” 剑神想了想,突然有了灵感,“今吾得一女,一花独放,是为同贺之意,吾便取铃兰之名!” “李铃兰——这名字好啊!”众人纷纷点头称赞。 产婆又一次从房中出来,“回剑神大人,屋内已收拾妥当,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产婆的话倒是提醒了剑神,跟明哲吩咐了几句后,剑神便抱着铃兰走进了屋内。 屋内檀香幽幽,静谧如水。洛玉君无力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被汗水打湿的秀发,散乱地披落在枕上。屋内大部分都已收拾妥当,唯有床上的垫絮未曾来得及更换,从垫絮上撕扯的痕迹,依稀可以看出洛夫人在临产之时所承受的痛苦。 “玉君!”剑神走到床头,坐在她的身旁,一只手抱着铃兰,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 此刻,剑神望着她,心中百感交集,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