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猜测道。 “你可是他的亲妹妹!连你都想不明白,我又怎会知道?”清寒付之一笑。 槐序虽不解明哲之意,但照他说的做,准没错! “既然是师兄安排的,那我尽力吧!”槐序没底气道。 就在槐序进退两难之际,韵儿挺身而出,“也算我一个吧!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更多一份把握!我们都不知道对手的底细如何,让槐序一个人上场,我不放心。我想明哲的安排中,只是说让槐序上场,并未说我们不能上场,对吧?” 清寒点点头,肯定道:“不错,师兄未曾说过!你们若想上场我不会阻拦,但唯独你不行!你之前受的伤尚未痊愈,不宜大动干戈。师兄让我照顾你们,我不能让你们以身犯险,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台下,把伤养好再说吧!” “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的!何况我已经修养了两日,恢复得差不多了!” 清寒态度坚定,不容置喙,“不行就是不行!我答应过师兄,就一定会办到!” “那让槐序一个人上场,不也是让她置身于险境?” “所以我并不打算让她一个人上场,但也绝不会让你上场!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儿,不然师兄又该说我了!” “清寒姐姐,你已经想好让谁上场了?”鸢儿问。 清寒微笑道:“如果没想好,我是不会让槐序上场的!我认识她的时间应该比诸位久得多,我和她的交情也应该比诸位深得多,我都不担心,你们担心什么?” 槐序蓦然抬头,望着清寒的笑容,不觉间心中淌过一道暖流。 “清寒姐姐,你打算让谁上场?” “既然师兄让我护着你们,我就不会让你们犯险!他们七个不宜过早上场,七星阵还是留到复赛再说。思来想去,还是我和槐序一起上场比较靠谱!” 此话一出,大伙无不惊讶,连槐序也吓了一跳。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明哲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次比一次严重,根本停不下来。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只是不在场而已,就有那么多人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他招谁惹谁了,那么多人记恨他。难得有个机会偷懒,让他休息一下都不行! “我跟他们有仇是吧?非得说我坏话!”明哲抱怨道。 他刚把书拿起来,熙悦冷不丁冒了出来,“你知道清寒准备让谁上场吗?” 明哲差点吓死,半天没缓过来,“熙悦,你来之前打个招呼好吗?人吓人,吓死人!我的心脏受不了你这么折腾。” 他捂住胸口,瘫坐在椅子上。心跳得很快,似乎快要蹦出来了。 熙悦压根不信他的鬼话,“别装了!你一个修道的,还会怕鬼?说出去谁信啊!” 明哲垮着一张脸,“你说的轻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炼气,你有千年的道行,我打得过你吗?” 熙悦的脸色忽然变得沉重,“听你这话,你是嫌弃我老了,对吧?” 眼看情况不对,明哲立马改口,一本正经道:“我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吗?不管多久,你都是我的小熙悦!” 熙悦抱膀而立,冷哼道:“谁稀罕!这么肉麻的称呼,你还是留给你的小清寒吧!本剑灵不需要!” 明哲见势,顺其心意,“只要你不生气,什么都好说!” “少说这些好听的话哄我,清寒吃你这套,本剑灵可不吃!”熙悦不屑道。 明哲奉承道:“行!熙悦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小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万死不辞!” “少来这一套!”熙悦不耐烦道:“有这点闲工夫哄我开心,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 “什么意思?”明哲不明所以。 熙悦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被人在背后说坏话的滋味不好受吧?” 明哲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呀!” 熙悦白了他一眼,“我就站在你面前,怎么说你坏话?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出门被车撞了?” 明哲嘴唇微微颤抖,“熙悦,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不能!”熙悦斩钉截铁道:“你这种人终有一天必遭天谴!”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明哲妥协道:“行,算你狠!” “不是我狠,而是你绝!做人留一线,你倒好,非得把自己的退路堵死,背水一战,你当你是韩信?破釜沉舟,你当你是项羽?韩信兔死狗烹,项羽乌江自刎。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熙悦的话不无道理,一时间明哲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 熙悦嘲讽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