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请君问取南楼月(3 / 4)

剑雨临州 往也 2613 字 2023-06-19

晋、楚、齐、卫闻之,皆曰:“非独政能也,乃其姊亦烈女也。乡使政诚知其姊无濡忍之志,不重暴骸之难,必绝险千里以列其名,姊弟俱谬于韩市者,亦未必敢以身许严仲子也。严仲子亦可谓知人能得士矣!”  “森森戈甲拥如潮,仗剑登坛意气豪。三败羞颜一日洗,千秋侠客首称曹。曹沫盟柯,返鲁侵地!”  曹沫者,鲁人也,以勇力事鲁庄公。庄公好力。曹沫为鲁将,与齐战,三败北。鲁庄公惧,乃献遂邑之地以和。犹复以为将。  齐桓公许与鲁会于柯而盟。桓公与庄公既盟于坛上,曹沫执匕首劫齐桓公,桓公左右莫敢动,而问曰:“子将何欲?”曹沫曰:“齐强鲁弱,而大国侵鲁亦甚矣。今鲁城坏即压齐境,君其图之。”桓公乃许尽归鲁之侵地。既已言,曹沫投其匕首,下坛,北面就群臣之位,颜色不变,辞令如故。桓公怒,欲倍其约。管仲曰:“不可。夫贪小利以自快,弃信于诸侯,矢天下之援,不如与之。”于是桓公乃遂割鲁侵地,曹沫三战所亡地尽复予鲁。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荆轲之刺秦王,图穷匕见!”  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羽声伉慨,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就车而去,终已不顾。  遂至秦,持千金之资币物,厚遗秦王宠臣中庶子蒙嘉。嘉为先言于秦王曰:“燕王诚振怖大王之威,不敢举兵以逆军吏,愿举国为内臣,比诸侯之列,给贡职如郡县,而得奉守先王之宗庙。恐惧不敢自陈,谨斩樊於期之头,及献燕督亢之地图。函封,燕王拜送于庭,使使以闻大王,唯大王命之。”秦王闻之,大喜,乃朝服,设九宾,见燕使者咸阳宫。荆轲奉樊於期头函,而秦舞阳奉地图柙,以次进。至陛,秦舞阳色变振恐,群臣怪之。荆轲顾笑舞阳,前谢曰:“北蕃蛮夷之鄙人,未尝见天子,故振悃。愿大王少假借之,使得毕使于前。”秦王谓轲曰:“取武阳所持地图。”轲既取图奏之,秦王发图,图穷而匕首见。因左手把秦王之袖,而右手持匕首揕之。未至身,秦王惊,自引而起,袖绝。拔剑,剑长,操其室。时惶急,剑坚,故不可立拔。荆轲逐秦王,秦王环柱而走。群臣皆愕,卒起不意,尽失其度。而秦法,群臣侍殿上者不得持尺寸之兵;诸郎中执兵皆陈殿下,非有诏召不得上。方急时,不及召下兵,以故荆轲乃逐秦王。而卒惶急,无以击轲,而以手共搏之。是时侍医夏无且以其所奉药囊提荆轲也。秦王方环柱走,卒惶急,不知所为,左右乃曰:“王负剑!”负剑,遂拔以击荆轲,断其左股。荆轲废,乃引其首以摘秦王,不中,中桐柱。秦王复击轲,轲被八创。轲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笑,箕踞以骂曰:“事所以不成者,以欲生劫之,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于是左右既前杀轲。  明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望着天边的太阳,慨叹道:“天晴了,也不知清寒她们现在怎样了?”  景室山上,擂台之下,清寒左顾右盼,似在寻找某人的身影,但几经回头,依然不是那人。  “清寒姐姐,你怎么了?”  鸢儿见清寒这般模样,似有心事。  “我没事!”清寒摇了摇头,“我似乎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但只要我一回头,那个声音便消失不见了!”  鸢儿一脸诧异,“有吗?为何我没听到?”  清寒也拿不准,“或许是我听错了,没准人家叫的不是我?咱们还是别操心这些了,专心看比赛吧!”  话音刚落,清寒又听见那个声音。这个声音很近,似乎近在耳边;这个声音很远,似乎远在天边。清寒无法准确判断出声音的来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声音真实存在,不是幻听!  清寒放开神识,下一秒神识便撞到一块坚硬的屏障,反弹回来,几经尝试,结果都一样。这下清寒终于可以确定,整个老君山被笼罩在一块巨大的屏障下,任何与神识有关的都会反弹回来。  清寒想不明白的是,何人在老君山设下这么一大块屏障,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儿?今日江湖门派和仙门百家齐聚于此,以武会友,争夺决赛的名额,幕后之人这么做的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