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的,我无聊,看些话本怎么了?” 明哲越解释,越说不清,“熙悦,你可不能诬陷我,咱俩把话说清楚,我何时不让你出去了?我向来待你来去自由、无拘无束,从未拘禁过你,你想要出去,我从未阻拦!” 熙悦摇了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一点小事都要计较,你怎么可能静下心?” “你诈我!”明哲这才反应过来,“熙悦,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诈我!” 熙悦冷哼一声,“你若真的信我,就应该跟我说实话,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八成是不会说真话的,问了也是白问,我就不必多此一举了!你的那些秘密,我没有兴趣,不要嘴上不说,心里却在不停暗示。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一定照你说的做。懒得陪你,我走了!” 话音刚落,熙悦化作一道虚影,消失在眼前。 空旷的房间中,只剩下他一人,嘴上说不希望她陪着,她这一走,心却石沉大海。 夫道,一清一浊,一静一动。清静为本,浊动为末。故阳清阴浊,阳动阴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静者,动之基。人能清静,天下贵之。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而不能者,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于心,心无其心;外观于形,形无其形;远观于物,物无其物。三者莫得,唯见于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既无其无,无无亦无;湛然常寂,寂无其寂;无寂寂无,俱了无矣。故也,欲安能生?欲既不生,心自静矣。心既自静,神既无扰。神即无扰,常清静矣。既常清静,及会其道,与真道会,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既无所得,强名为得。为化众生,开方便道。 “清寒姐姐,你在念叨什么?”鸢儿乖巧地站在清寒身侧。 清寒看向她,微笑道:“《静心经》,师兄教的!” 鸢儿略感困惑,“姐姐紧张什么?” 清寒讪讪一笑,“第一次带队,总会有些不习惯。” 鸢儿惊讶道:“不会吧!天师门不是由姐姐带队吗?” 清寒摇摇头,“我就是个凑数的,即便我不出手,庭风师兄也能做得很好。” “清寒姐姐,你如此光明正大地站在我们这边,不怕庭风哥哥误会吗?” “他心里清楚我为何站在这边,既然他不说,我又何必道破?” 鸢儿叹气道:“看来哥哥是躲不掉了!” 清寒有些没听懂,“什么意思?师兄躲不掉什么?” 鸢儿深意一笑,“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清寒如梦初醒,脸上浮现一抹绯红,“你误会了,我和庭风师兄不是那种关系!” 鸢儿俏皮道:“我知道啊!清寒姐姐喜欢哥哥,庭风哥哥喜欢清寒姐姐,这么说来,哥哥和庭风哥哥还是情敌。难怪庭风哥哥那么针对哥哥,原来关键在姐姐身上。” “鸢儿,你别这么说!”清寒的脸越来越红,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俩才不是因为我!庭风身边有慕青,师兄身边有你,哪儿还有我的位子?” 鸢儿微微一笑,“清寒姐姐,在你心里,哥哥和庭风哥哥,谁更重要?” 清寒不假思索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师兄啦!” 话刚说出口,她便察觉到了问题,可惜为时已晚,宛若白雪的脖颈,也微微泛红。 “这不就行了?有清寒姐姐这句话,鸢儿就放心了!”鸢儿握住清寒的手,“哥哥身边有我,但我只是哥哥的妹妹,不会和清寒姐姐争,更不会跟清寒姐姐抢。” “鸢儿,你别这么说!”清寒有些羞愧难当,“都是姐姐的错!师兄是你唯一的亲人,姐姐不该拿你说事,你要怨便怨姐姐吧!” “我为什么要怨姐姐?姐姐愿意做鸢儿的嫂子,鸢儿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怎会怨姐姐?” 此话一出,清寒都不敢直视鸢儿,小脸已经红透了。 正在闭关中的明哲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擦了擦鼻子,自言自语:“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鸢儿看见清寒脸红成这样,表面上笑容灿烂,心里却闪过一丝凉意。 清寒收敛心神,调整自己的情绪,不一会儿的功夫,泛红的小脸变得雪白,“鸢儿,你就不要拿姐姐打趣了,师兄的心思我都懂!姐姐从不奢求什么,只要能陪在师兄身边就可以了。能让师兄动心的,普天之下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