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咽了回去。虽然不知道明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依他的行事,应该不会有错。为今之计,也只能相信他了,只盼他的决定不会出错! 群山千万,五岳独尊。 东岳泰山之雄,西岳华山之险,中岳嵩山之峻,北岳恒山之幽,南岳衡山之秀。 恒,常也,万物伏北方,有常也。北方阴终阴始,其道恒久,为恒常之所,故曰恒山,今谓之大茂山者是也,半属契丹,以大茂山分脊为界。夫观恒山之胜也,诸峰罗列,云烟吞吐,风鸣石涧,雨落寒山。恒水从西来注,出山西南大岭下,东北流出峡,峡右山侧,有祗洹精庐,飞陆陵山,丹盘虹梁,长津泛澜,萦带其下,流注于滱。 恒岳剑宗,属中原武林门派,北接契丹。雁门关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恒山蜿蜒,将雁门山、馒头山、草垛山联成一体,北依雁北,南屏忻定,为南北之要道、中原之门户。 为抵辽人入侵,恒岳弟子,秉承侠义,坚守要道,为中原武林之俊杰,以身许国,忠心赤城,激昂慷慨。连年战,恒岳伤亡惨重,朝廷之懈怠,北境之不备,是许辽人可乘之机,然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遂与辽死战,九死一生,悲乎哀哉! “可惜志士仁人终不及贪官污吏,天下之危亡,岂是一宗之责邪?像这样舍生取义的门派,天下又有多少?如果有选择,我真不想与他们为敌!”天枢感慨道。 若不是蒙着眼,明哲真想白他一眼,“你抽的签,还在这里假情假意,不如这样好了,我叫韵儿直接认输,省得你良心上过意不去!” 明哲公然拆台,瞬间让天枢颜面尽失。 天枢咳嗽两声,压低声音,“陆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在战场上,杀敌报国,我敬他们是英雄,可现在他们是我们的对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英雄也要分场合,此刻不是感情论事的时候,你是要赢还是要输,全在一念之间。人生难得有几次做选择的机会,现在我把这个机会给你,你看着办吧!” 天枢立马妥协:“陆兄,不至于!我不是这个意思。比赛就是比赛,有输有赢。感情用事,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剑谱最终页,无爱即是神!” 明哲敷衍一笑,“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剑谱第一页,先斩意中人!” “陆兄,狠啊!”天枢给明哲竖了个大拇指。 “别奉承我了,想当年……算了,英雄不提当年事!” 话说到一半,明哲就不说了,当真大煞风景,不过这更加天枢心中的好奇欲。 “陆兄,话别说一半嘛!有什么威风凛凛的故事,你跟我说,我保证不往外说!” 明哲嗤之以鼻,“我的故事,没你想的那么好,也不威风凛凛,跟你说了也是白说。懒得提,也不想告诉别人。我是来看比赛的,不是来讲故事的。你若想知道,自己去打听!还有就是,你捣毁秣房分据点的旧事,我好像还没找你算账呢!” “陆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明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跟我装傻,行!反正你做的那些好事,秣房都有记录。刺杀课你应该比我清楚,哪一天遇上了,千万别来找我。” “陆兄,咱们还是看比赛吧!”天枢瞬间认怂,赶忙转移话题,“万一对面不止一个人,韵儿姑娘一个人,会不会太吃亏了?” “你该不会觉得,人多优势便在哪一边?八十万对六十万,优势在我!”明哲得意道。 “局座高见!”天枢附和道。 “诶,我们为何会说这种话?”明哲蓦然反应过来。 天枢解释道:“可能是最近过度劳累,脑子糊涂了!咱们还是看比赛吧!” “言之有理!”明哲也没去多想,看向台上的韵儿。 天河山庄先派人上场。看见对手只是一个女娃,恒岳剑宗作为名门正派,也不想以多欺少,那样即便赢了,也会落人口实,不光彩!所以他们也只派出一名弟子,不过这名弟子,和天枢一样,都是门派的大弟子,名曰天府。 两人站在台上先礼后兵,客客气气,自报家门。 “在下天府,恒岳剑宗大弟子!” “在下婉仪,天枢山庄外门弟子!” 此话一出,台下一干人等齐刷刷看向明哲。不用猜,这肯定是明哲叫韵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