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侠有所不知。小莲有一位母亲,年过半百,重病缠身,卧床不起。她盗取钱财就是为了给她的母亲治病。大伙听说了这件事,为她的无奈感到一丝同情,没有之前那般恨她,但她的做法,实在让人难以平息!” “是啊!虽有困难,但也不能以他人之痛苦,换取自己的幸福。”明哲感慨道。 凌云觉得明哲这句话颇有深意,好似对他说的一样,可他没当回事,他的心思还在张府之案上,“那小莲之后怎么了?” “还能怎么,当然是被问斩了!也不知是她良心发现,还是别的原因。她竟然投案自首,供认不讳,官府叛她秋后问斩,可还没到行刑日,她竟然服毒自尽,死在了大牢之中。自此张府灭门之案因她的自尽而结束。” “畏罪自杀?有点意思!”凌云会心一笑。 “那敢问老伯,这些罪证可是她一个人抗下的?” 冉老伯点点头,“是她一个人抗下的,她投案自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本应宽大处理,但她背负人命实在太多,官府也没得办法。她深知自己犯下滔天大罪,甘愿认罚。” “那这镇上闹鬼是怎么一回事?” “不瞒二位,闹鬼之事便是在张府出事之后,也就是一周前。自那起,行云镇再没有一天安宁日子。每月十五便会死一个人。这个传闻一传出,就没人再敢到镇子来,以前那些与张府合作的商人,听说了镇上的怪事,也不敢与张府再有瓜葛,生怕惹祸上身。大伙也在愁苦这件事,听邻镇的人说驱鬼能消灾,便找人寻了个道士。这个道士极为贪财,开坛做法竟然要一百两银子。大伙都是农民,挨家挨户才筹够了一百两,就当做花钱消灾,随了他的意。道士在镇子上开坛做法,想要找出究竟是何妖物作祟。可没想到,妖物没找出,反倒弄巧成拙,激怒那妖物,惹得整个镇子都不安宁。也就成了如今这个鬼样子。” 明哲和凌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一进来的时候,冉老伯对他俩抱有敌意,原来是遇到了假道士的缘故。 “想必你们一定很痛恨那位道士。”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他瞎折腾,行云镇岂会是如今这副模样!”冉老伯心里憋着一团火,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叹息。 “敢问老伯,那鬼祟究竟是何方邪物?” “不瞒少侠,那道士最后说,我们这个地方以前是个坟场,只不过被高人镇压,所以才一直太平无事。后来也不知是何原因,高人所设下的法阵居然出现了纰漏,导致有恶灵跑出,所以张府才会遇此大难,镇子才会变成如今的这个鬼样子。”冉老伯也不再瞒着。 “有如此鬼瘴,说是坟场,到也不为过!”凌云并未否认那假道士的话。 “难道我们镇子以前真的是座坟场?”冉老伯大惊失色。以前他也没在意那道士说的话,权当胡诌瞎编,满口胡言。可如今凌云也同意那道士的话,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坟场,我可说不定,凡事都要讲证据!”凌云矢口否认,“镇上的情况,我们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无非就是有鬼作祟,扰得整个镇子不得安宁。不过鬼祟究竟是何方邪物,还有待考察,或许是张氏的怨灵也说不一定。无论如何,一切的真相还须等到明日晚上才能见分晓。” “凌云少侠这话是什么意思?”冉老伯没有听懂凌云的意思。 “明日我们便去一趟张府,去看看究竟是什么鬼在作祟,顺便帮大伙把这只鬼除掉。” “真的吗?”冉老伯一下子激动起来。 他们被那假道士骗过一次,就再也没请过道士,而且行云镇地处偏僻,也难得有修士到访,故而镇上的人们一直生活在鬼怪的阴影下,却也无可奈何。冉老伯见识过凌云的手段,仅凭几炷香便可将那一直挥之不去的阴风赶跑,一看便知不是一般的修士。若他真的愿意替镇上的百姓除掉那只作祟的鬼怪,也是幸事一桩。 “在下既然敢说出,必然做得到,只是要烦请老伯为我们指条明路。”凌云不好意思道。 “无妨!若少侠真的为镇子除掉那只鬼祟,那两位便是我们的英雄。我们感激都还来不及,何来麻烦这么一说?少侠这么说,便是在折煞老朽!”冉老伯紧紧握住凌云的手,嘴中还一直念叨感激的话。 “老伯言重了,我等只是做力所能及之事!”明哲谦逊道:“对了,老伯不知我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