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结果。你的实力本不在清寒之上,但为了逼她使出全力,你不惜使出《雨中花慢》这种损耗寿元的燃命之技,如你所料,她展露锋芒,使出了化神的修为,与你一战。本以为清寒化神的修为,对付你绰绰有余,然出我所料,她还是输了,你那诡异的身法加上凌厉的剑术,换作我,也没把握胜你。你本可一剑解决她,但你还是手下留情了,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没想过伤害她。清寒接二连三败在你手中,眼看报仇无望,心中有愧于我,情绪濒临崩溃。我知道是时候出手了,我教了她一点不曾明白的道理,化悲愤为力量,并传授她一套剑法,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这套剑法本就是为她而创,她体内的寒冰之气,加上我的言语劝勉,使其修为大增,如我所愿,她突破了化神的瓶颈,如今她已达炼虚期,这天底下,除五大宗师外,无人可出其右,我也算是完成了道宗交给我的任务。” 明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本来大伙一头雾水,如今想来,这都是设好的局,坐收渔翁之利的,既不是陆渊,也不是洛槐序,而是顾清寒。明哲这一招将计就计,天衣无缝,骗过了所有人,就连布局者槐序,也未曾察觉。 “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清寒不可思议道。 “不为了你,谁愿意死一次?也就他,像个傻子一样,心甘情愿去死,要是换作别人,估计早跑了,谁会在乎一个外人,即便是师妹,又待如何?只有他把你看得那么重,也只有他敢这么做!”泠然虽是不屑,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嫉妒。 “怪不得她如此在意你,原来你更在意她,是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有你在她身边,定能护她一生无恙!”槐序释然道。 “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明哲望着槐序,不怀好意一笑,“之前都是我在说,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如今天枢昏迷不醒,此事是否与你相干?” 槐序干脆道:“不错,与我有关!整个洛阳城都在蜃景之中,那日他们进城之后,我便用幻象支开天璇等人,将天枢往会场的方向引,至于后来发生的事,便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为何昏迷不醒。” 明哲并未质疑槐序的话,反倒为她辩解:“说的不错,后面的事的确与你无关!因为那都是令妹暗中策划的,她将情蛊种在天枢体内,因此天枢才会昏迷不醒!情蛊乃天下第一蛊,只因培养情蛊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由忘忧蛊得来,要么用心头血滋养十年,此外别无他法!情蛊之所以称得上天下第一蛊,不是解蛊之法复杂,而是此蛊寄含了一方的深情,种下此蛊,便会不由自主爱上施蛊之人,一往而情深,不可自拔!我知道洛姑娘并非苗疆之人,得知此蛊,也是无意之中,即便明知代价很大,但她还是想试一试。你身为姐姐,自知劝不了她,与其螳臂当车,不如助她一臂之力,这也是为何你将天枢引到会场。” “你是怎么知道的?”槐序难以置信般望着明哲。 明哲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岔开话题,“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明白一点,我既然知道她用了情蛊,便知道她为何用情蛊,换句话说,她与天枢的那些过往,我都知道!” 槐序以前不觉得明哲这人有多可怕,如今想来,是她天真了。操纵全盘,将计就计,瞒天过海,不留痕迹,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知晓,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的?与这样的人对弈,输赢那是早晚的事。 “此事就此打住,我也不追问,咱换一个问题。你刚才那两套剑法使的不错,可否告知师承何方?” “你问这个干嘛?”槐序谨慎道。 “好奇呗!”明哲讪讪一笑。 “你这样的人,绝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一定另有目的!”槐序一眼看穿了他的伪装。 “话别说这么难听嘛!我真的只是好奇!” “不论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抱歉,家师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吐露自己的名字,奉劝阁下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什么都不会说!”槐序吃了秤砣铁了心,跟明哲作对。 “不能跟外人说,行!”明哲夺过她手中的断月剑,后撤一步,气沉丹田,运转真气,恍惚间,他的身影逐渐迷糊,甚至重影。他的手指从断月的剑锋划过,剑身上倒映出他的脸庞,折光逆剑,十步一杀。 明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