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叫人如何安心?从前洛府待大伙不薄,门庭若市;而今洛府出了这种事,无人问津。果然人性在生死面前,暴露的淋漓尽致。谁也不想招惹那东西,避而不见便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可有什么想法?”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大伙蓦然回首,只见明哲坐在后面那张桌子,桌上摆着一碗热茶,热气腾腾,应该是刚上不久。明哲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大伙身后,着实把大伙吓了一跳。 “师兄,你何时到的?”清寒惊讶道。 明哲不慌不忙,端起桌上的热茶,晃了晃,抿了一口,“刚到不久,看你在听故事,不忍心打扰你们,便找店家要了碗热茶,在此候着。不用管我,你们继续。”他并不急于一时,费了半天劲,才摆平柳庭风,现在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喝碗茶,喘口气,休养生息。 “哥哥,你刚才去哪儿了?大伙都很担心你!”鸢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过看到明哲安然无恙,她也就松了口气。 “我去了趟洛府!”明哲直言不讳道。 此话一出,大伙纷纷将目光聚集在明哲身上。他们已经得知洛府昨夜发生的事,明哲此时去洛府,莫非与邪祟一事有关?那些道士自以为还有点本事,还没踏进洛府的门,便被府内的邪祟吓跑了,明哲横竖不过一介凡人,他还敢去洛府,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即便他不怕死,他去洛府又能做什么,驱邪缚魅这种事,是道士的活儿,他一介凡人能做什么? 只有清寒、鸢儿和韵儿心里清楚,明哲的本事远不止于此,他可是道宗的开山大弟子,驱邪缚魅这种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不过令清寒担心的是,明哲的境界并不高,对付一般的邪祟,自当绰绰有余,但藏在洛府的那只邪祟,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明哲修为有限,要想除去那只邪祟,势必要付出一点代价。 “藏在洛府的那只邪祟,你可看见了?”天权一脸不屑道。 “不曾!”明哲倒也干脆,实话实说。 “我就知道,你不过一介凡人,怎会是那东西的对手,恐怕只是在洛府周围晃荡一圈,便灰溜溜地跑回来了吧!”天权越加放肆,清寒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她眼中,任何人都不可辱及他的师兄,天权这般说,已是触碰她的底线。她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她望向坐在一边的明哲,从眼神之中,她明白这是明哲搞的鬼。 “我确实没有踏进洛府的大门,那只邪祟我搞不定,所以我只另请高明。我费了半天劲,才把他引到洛府,剩下的事都交给他了!”明哲悠闲自如,端起碗,抿了一口。 “你口中的他是谁?”天权饶有兴致道。 明哲嘴角微扬,从容不迫道:“天师门的大师兄柳庭风!” 柳庭风的威名,道门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胜过他的师妹顾清寒。天权等人或许不认识顾清寒,但一定知道柳庭风,此人可是道宗的大弟子,天师门的大师兄兼代掌门,名义上是代掌门,实则大伙心知肚明,他不是沽名钓誉之徒,代掌门也好,正掌门也罢,只要他愿意,整个天师门都是他的。 此人境界极高,小小年纪,便已到了元婴的地步,仅差一步,便可成为化神期的修士,那可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境界,有些人穷极一生,也无法到达。何况他还是道宗的弟子,在修行这条路上,有道宗的指点,那更是事半功倍!这也是为何有那么多人想拜进天师门。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修仙这种事,本就是看天命,有的人命好,悟道成仙有望,有的人命差,蹉跎半生,也只是个练气。 此外,柳庭风还是道门公认的第一,只要有他出战,就没有不胜之局,因此每届论剑大赛的榜首,必然是天师门,这是无可争议的,谁叫天师门有柳庭风这种修炼天才,其他门派若想比肩天师门,恐怕一辈子都无望。柳庭风已是元婴境界,寿命非凡人可比,百年岁月,在他眼中,不过恒河一沙,沧海一粟。庄子不是也说,彭祖乃今已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各派最强的修士,不过金丹后期,跟元婴后期相比,无疑是以卵击石,自找无趣。 柳庭风出现在洛阳城,天权并不意外,他是天师门的大师兄,每届论剑大赛,都代表天师门出战,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眼看离论剑大赛开始的日子不久了,各大门派的出战弟子也该到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