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觉得有愧于我!”明哲先发制人,他已经猜到清寒心里在想什么,姑且这件事便到这里为止吧,别再揪着不放了,难得见一面,明哲可不想把所有时间都浪费在这件事上,“清寒,你我师兄妹数年不见,师兄甚是思念。不如这样好了,你我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有什么话咱坐下来边说边喝,你看如何?” 清寒知道拒绝不了,便点了点头,“清寒听师兄的!” 两人相对而坐,便如当年竹亭那般,明哲为清寒倒了杯酒,也为自己斟满一杯,他端起酒杯,在手里晃了晃,又靠近鼻子嗅了嗅,味道醇厚,香味扑鼻,是壶好酒,但与他们当年喝的那壶竹叶青相比,这壶酒可差远了! 不待明哲举杯,清寒便先喝了一杯,“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到底去哪儿了?我派听雨阁的人在大江南北都找遍了,但都寻不得他老人家的踪迹,便如你当年人间蒸发一般,不知所踪。你们就这么喜欢躲着清寒吗?” “不是躲着你,而是躲着世人。懂得隐藏自己的人才能活得更久,而那些不懂得收敛的人往往下场都不怎样,当然师父这样做,纯属是为了躲避世人的眼光,他要去赴约,一个很久以前便做好的约定。你也知道师父说一不二,既然答应了别人,无论那人是否还在世上,他都必须赴约!这便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承诺,这便是守信!”说话间,明哲又为清寒倒了一杯。 “那师父是去见谁了?为何要瞒着世人?” 明哲没有回答清寒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喝了一杯,“这个问题我等会儿再告诉你答案,在此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当年你我相约于竹亭,我便是如这般灌了你数十杯酒,估摸着以你的酒量,不睡到明天天亮是不会醒的,以防万一,我还在酒里加了迷药,这都不能把你迷倒,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岔子?”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明哲,难得遇到清寒,那便把当年的事问清,也算是了却心中之惑。 “师兄,你怕迷药吗?”清寒反问道。 “不怕!”明哲直言道。 清寒顺理成章道:“这不就对了?师兄是半神之躯,不怕迷药,而我是寒冰之躯,自然也不怕迷药。而且我的酒量虽然小,但寒冰之躯能让我保持时刻清醒的状态。平日里我喝得醉醺醺的,是我未动用寒冰之力,而那天晚上,你主动约我出来赏月,这么反常的行为,很难让我不怀疑,所以……” 知道当年的真相后,明哲板着一张脸,“所以你从始至终都没相信过我,你是故意装作喝醉酒的样子,想看看我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清寒,你好深的心机,就连师兄我也自愧不如!”他居然被清寒摆了一道,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师兄言重了,清寒从未说过不相信师兄,只是师兄的行为很难让人不怀疑。若非那夜清寒留了心眼,恐怕等清寒醒来的时候,师兄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到底,不是清寒不信任师兄,而是师兄从始至终不相信清寒,不然师兄为何不当面与清寒告别,非要使出这种手段?” 明哲自然听得出清寒这话的意思,“你还在埋怨我吗?” “不是埋怨,只是不理解师兄的做法。师兄为何非要躲着清寒,清寒又不会害了你,当面与清寒说句话,对你而言,就这么难为情吗?”这个话题越扯越深,反而明哲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他强颜一抹不失礼貌的微笑,却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明哲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话锋一转,“清寒,咱还是聊聊别的,就别揪着那件事不放了!”越聊下去越对他不利,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转移话题,他还不得尴尬死。 “师兄说什么便是什么,清寒听师兄的!”清寒看得出他神情不自然,一副尴尬的样子,她本不该这么容易放过明哲,只是怕继续这样聊下去,两人真的无话可说了。 “清寒,你不是想知道师父去见谁了吗?本来呢,我答应过师父,不能告诉你,奈何看见你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师兄着实于心不忍,勉为其难……师父去见的这个人你认识,确切地说,你是知其名而未见其人。他的名字在江湖上广为流传,他的事迹天下皆知,无论是谁,都得给他三分薄面。他便是与师父齐名,位居五大宗师之首的剑神——李瑜枭!” 听到这个名字,清寒顿时愣住,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眉头微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