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那可差远了!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鲜为人知的门派,却引起了明哲的注意。 “原是紫阳居士的弟子,失敬失敬!在下陆渊,字明哲,这位是舍妹,陆鸢,字予薇,其余人都是陆某的朋友,南宫韵,武烈,赵诗瑶,公孙玉雪。” 一听见公孙玉雪的名字,天枢等人当场就坐不住了! “难道这位便是怡红楼头牌,公孙剑器舞的传人,玉雪姑娘?”天枢脸上满是惊讶。 这也难怪,玉雪的名号,试问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一曲西河剑器,惊艳八方看客,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玉雪深得其母素云真传,凭借自身努力,将剑器舞发扬光大,现在公孙剑器舞已是名满江湖,走到哪里,都能听见世人谈论剑器舞,玉雪的名号自然而然为世人知晓。 “天枢公子言重了,玉雪不过一介女流,若非得娘亲真传,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玉雪谦虚道。 “玉雪姑娘太过谦虚,你的剑器舞名震江湖,这天下想见你一面的人,数不胜数,我等不知哪来的福分,竟能亲眼见到玉雪姑娘,实乃三生有幸!”天枢等人万万没想到,他们出一趟远门,竟能见到传闻中的公孙玉雪,这一趟算是值了! 天枢等人只顾着跟玉雪说话,都没在乎明哲等人脸上的表情变化。明哲坐在一旁,话都插不上一句,就看见他们跟玉雪聊个没完,“我去,这么能聊,那我走?” 明哲强颜欢笑,耐性一点一点磨平。他实在坐不住了,故意清了清嗓子,“诸位,要不等我把话说完,你们再慢慢聊?” 天枢的目光迅速扫过每一个人的表情,这才意识到他们过于激动,行为举止失态,满怀歉意地说:“抱歉,我们失态了,还请见谅!” “无妨!听我把话说完就行!”明哲表面上客客气气,心里却是:“你丫的再敢无视我们,信不信我一剑砍死你们!” “我听闻阁下是要去洛阳城参加论剑大赛,巧了,我们也是!” 在场除了明哲、韵儿和鸢儿,脸上满是惊讶,现场一片寂静。 武烈此时心里在想:“论剑大赛?怎么没听他提起过?这不会是他刚刚想的吧?” 天枢此时心里在想:“他们是什么人?为何他们也要参加论剑大赛?玉雪姑娘为何跟这伙人待在一起?” 韵儿此时心里在想:“傻了吧!叫你不要说,你非要说,这下看你怎么收场!” 明哲此时心里在想:“我说都别呆着啊!给点反应!不然我很尴尬的!拜托,给点面子!” 天权此时心里在想:“玉雪姑娘要跟我们一路,那可太好啦!这样的绝世美女,别说一路了,就算天天跟在身边,都不会腻!” 诗瑶此时心里在想:“凌云这是闹哪一出?好端端的,为何要参加论剑大赛,还要跟这伙人同行?他们的来历听都没听说过,该不会是什么不入眼的下流门派吧?” 鸢儿看了一眼大伙,心里叹息道:“哥哥,这一次鸢儿也帮不了你了!” “没事,不用你帮!我自己能解决,就是有些尴尬罢!”鸢儿的耳边忽然响起明哲的声音。 鸢儿看向明哲,明哲却没在意鸢儿,自顾自摆弄火堆里的木柴。 “难道是我幻听了,哥哥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没幻听,我当然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别往我这边看,容易引起怀疑!”明哲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哥哥,你怎么知道鸢儿在想什么?难道是读心术?” “世上哪儿来的读心术?即便有,以你哥的悟性,十年也学不会!这不是读心术,而是秘语传音。别看其他人了,他们听不见。你心里在想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妹。帮哥办一件事,等会我走后……” 明哲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鸢儿居然都心领神会了!明哲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时候也差不多了,该叫醒他们了。 明哲打个响指,大伙如梦初醒,惊醒了过来。 明哲问天枢:“阁下考虑的如何?” 天枢一脸茫然,说话都不利索:“考……考虑什么?”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这几日就麻烦阁下替我照顾他们,反正大伙都是同路,结伴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他们都同意了,只剩下你的抉择了!” 天枢整个人都傻了,明哲何时说过,为何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有……有说过这样的话吗?为何我记……记不得了?” “怕不会哦!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