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将自己所知告诉对方。一是他确实惜才,对于聂尺的招揽,也算发自内心。二是一旦招惹聂盖之后,木藤丢了脸面,到时因为自己没有告知经过,结果还得是自己跟着吃这瓜落。于是三言两语,妙笔生花就将今天发生在斗场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通过妙笔生花的描述,木藤知道了这个小子虽然活到了最后,只不过连气都没有,也就让他失去了兴趣。但是当听到聂尺,竟然发现藏在箱子里的匕首之后,还是有些吃惊。这份异于常人的观察和细腻的心思,正是这些不以战斗健长的木部后勤人员所需要的。只是当听说被聂盖横插一脚,顿时脸色就变的很难看。虽然没有明面的规定,但是五部之间约定成俗,轮流补充人员,毕竟在这么残酷的筛选之下,能够活下去的孩子,基本心性意志都是上佳之选,而这次恰巧就是轮到木部选人。打脸了,被狠狠地打脸了。 木藤听完妙笔生花的叙述,额头立刻青筋暴起,手掌也紧紧握了起来。原本留驻酆都的木部,早已稳稳压制土部。可是自从聂盖到来之后,虽然双方没有明面上的冲突,但是现在的土部已经再也不是原来任他拿捏的土部了。这次更是骑到了自己头上。只是想想聂盖的实力,又不由的心生无可奈何之感,只怪这家伙实力太强了。九年之前,自己对其毫不了解,贸然发难,结果一张脸被其狠狠的摔到地上。这九年之间,每当想起当年之事,脸颊都不由得发烫。只是即便自己投入重金,也不过仅仅收集到数条消息。于是写着聂盖的资料的纸条,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的书桌,可是每当想起上面的文字,才发现自己更加的无奈。 ‘聂盖,汴梁人,现年四十五岁,少鲜衣怒马,尚游侠,后官至殿前都点检,为梁王贴身信任之人。武器是一百零八枚前朝铜钱,散时隐于时空,合之组成金钱剑,名曰破障,能破诸多障目之术。灵韵为目之所及,空间类灵韵,目光所到之处,转瞬即到。上八品疑似九品,切勿招惹。’ 只是这一次是他自己坏了规矩在先。面对终于摆到了眼前的报仇良机,思绪再三之后,对聂盖的怨恨让木藤选择再一次站了出来。这时的聂尺正好跟着聂盖走到了前面的主桌之处,聂盖示意他就站在其身后。 聂盖刚刚坐下,木藤的发难就紧随而至。俩人隔桌而坐,中间是一张巨大的主桌,分设六个座位,主坐自然是阎王的,其余五座为五部判官,身后站着人数不等的亲信。往常聂盖跟金部判官一样都是常年孤身一人,现在身后多了个小乞丐聂尺。至于木藤每次不下五六个人,也不知是心虚自己实力不济,还是为了显得自己排场了得。 “聂判官身后之人可是本次斗场胜出者。” “是啊!” “既然本次已经轮到我木部补充人手,聂判官是否应该将此人交由在下了。” “为啥?” 一句‘为啥’差点将木藤呛出一口老血,你大爷的你这不是踹着明白装糊涂吗?老子已经告诉你了,这次轮到我木部扩充人手,你还跟我这打马虎眼。更难得的是今天五部判官全部到场,一看这二人对话,立刻就有了精神,看来又有热闹可看了。木藤自然不会就此吃下这个亏,反唇相讥道。 “聂判官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斗场之中的胜者,做为我们五部轮流填补人手的事,你不会忘了吧!” “补充人手这事我自是知道,只是这五部轮流,你说的啊!你算个球啊!”对于木藤这货来说,聂盖向来就是一点脸面不留。 “聂盖!你这摆明是想坏了规矩是不?”说着木藤同时看向其他三人。他知道自己与聂盖硬碰硬,肯定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他从一早就是打算将其他三人拉进局来,以四对一。一个个都是老油条,只是这关乎自身利益的事,不由得他们还在旁边看戏。木藤的话确实是见了效果,听到坏了规矩,三人不自觉的也是开始微微皱起眉头。 “什么坏了规矩?这小家伙自己选的我啊!保不齐是听说你的实力平平,不想跟着垃圾去虚度光阴。” “你放屁!外人如何知道该轮到哪部去选人,这小子又与你非亲非故凭什么去选你啊!” “那可说不定呦!这夫子都说过,这世上能人异士数之不尽,别一叶蔽目,小瞧了天下英雄。说不准这孩子的天赋就是躲避垃圾呢?” “聂盖,你少跟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