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出什么话来。白牙张口就要骂回去,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让自己连嘴都张不开。 “你说?”白昼老爷子此时已经消了怒火,知道事情可能有些出入。只是对于白家人来说,家人永远都是第一位的。这也就是白家明明在五脉之中,最人才济济却始终徘徊在边缘的原因。族人永远是其逆鳞,即便对方是至上的皇权。在白昼事件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白家与皇家对立的事情,只是大多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双方还是要留些脸皮的。 于是现场众人,就安静的听聂尺简单复述了一下当日之事。当然是隐瞒了,两人亲到嘴这件事了。白家护犊子的事,那是全天下闻名,聂尺还是没有勇气挑战的。并且再三表明回梁都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白家,将事情说明清楚,到时任凭白家家主发落。这才将老爷子的怒火消散,于是现场就只剩下白牙闷闷不乐了。 老爷子既然出了面,自己冒了那么大的风险,要不是有师傅的面子在,这会脑袋上的狗头,还在不在都两说呢。聂尺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立马变身哈巴狗。恨不得趴在老爷子身旁,简直比入洞之时那条老狗还狗。连一旁的阿如涵都投来鄙夷的目光,全然忘了自己哄老爷子之时,也是这般模样。果然对年轻一辈的高手来说,抱大腿才是真正最高极的武林秘籍。毫不理会一旁白梦的啧啧声,与白牙的极度鄙视,全身心的投入到,一副被父辈欺负了,转头让爷辈做主的,隔代亲的嘴脸之中。 老人都被聂尺整得,只能尴尬的咳嗽两声,看向一旁的儿子,可是这在白梦那根本不好使,一点不打算给老人面子。 “外山门的事,您老还是别插手的好,二哥既然交给我管理,我想还是我说了算的。” “混账玩意,就算你表哥白泽来,不也得叫我声老叔,有你这样跟老子说话的吗?”人上了年岁,在亲情这块,尤其好面子。白梦也不搭理他,一副你是老子,你随便的样子。这给老头气的,只是也没有办法。 “算了!放点水!” “怎么放,要不我认输得了?你是老子你说了算呗!” “那你说咋办?我总不能不管吧!”老头看了看白梦又看来看抱着自己大腿的聂尺。 “这样吧!别说我欺负他,让他自己到梦境跟自己打一架,打得过就算他赢,打不过就怪不了我了!你们几位觉得怎么样,算我徇私吗?”最后一句话明显是看着其他几位零号房的房主说的。只是这时候得知白梦真实实力的他们,哪里还敢说个否字。 大佬们既然做好了决定,即便聂尺作为当事人,他的意见就不用听了,貌似听了也无关紧要。于是现在能出去这里的方法,就变成了聂尺自己的独角戏了。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了,聂尺也只能欣然接受。白梦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的铜镜,镜身纹路复杂,背面图案栩栩如生,如梦如幻。白梦轻抚铜镜背面,将镜口对准聂尺照去,然而毛用没有,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还是白昼老爷子反应过来,踢了聂尺屁股一脚,示意他把身背的人心尺卸下。聂尺连忙摘下身后的双尺,于是又是这一番操作,五彩之光从镜面迸发而出,进入到聂尺的身体之中。 聂尺的意识陡然一黑,从模糊中睁开了眼。此时的自己,正身处于一座八角笼内。他躺在一角边缘处,身体不时地传来阵阵疼痛。出现在眼前的是笼子之中,还剩十多个年纪只有十来岁大小的孩童,正在互相厮打。更多的一部分孩童,早已像他这般昏死在地上。意识一阵撕裂剧痛过后,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何出现于此。只是模糊中记得好像有人跟他说,能站到最后就能有吃的,就能活命。肚子传出比身上疼痛,还要强烈的饥饿感。来不及多想,为了这口吃的,他重新站了起来。 就在聂尺失去意识的同时,八卦平台之上两道亮光先后闪起。随着光芒消散,两道身影同时显露出来。先头之人,须发皆白,面容慈祥,仅仅观之既觉得心神松弛。后头之人,有意与其错后一个身位,面色肃穆刚毅,不怒自威。俩人几乎前后脚落地,后者抱拳向前者行师生礼,嘴中言道。 “先生安好,弟子白泽见礼。”众人听闻白泽说言,也急忙纷纷行礼。前者面露微笑看向后者,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 “许久不曾见你回汴梁,也不说回来看看为师,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