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先有书院,后有的南梁。在书院的体系中,将世间万千灵韵大体分为四类:时间、空间、意识、物质,但也有一些特殊的灵韵不好划分,只能单独记录。 老者的‘爆’简单归类于物质,鞭子所攻击范围内,会通过压缩空气,凭空出现一小团爆炸物,虽然仅仅作为下品灵韵,可依然在对敌之中会让对方措手不及。 只是老者的这一鞭挥出,别说爆炸了,连声屁响都没有,直接惊的老头下巴都跌倒了脚面。老者瞪大眼睛盯着面前这个小子,黑衣黑裤黑鞋加上欠揍的脸,唯一区别就是手里拿了根,同样黑了吧唧的棒子。 有古怪,那棒子有古怪。老头还在这琢磨着门道呢?青年果不其然随口的嘲讽就来了。 “嘿,老头!昨晚开夜车了吧!左手酸了?右手不应该没劲啊!难道说……”说到这青年突然将声音压低,老者明知道这小兔崽子肯定没安好心,但还是一个不留神,分了心神,于是身体也不自觉的微微前倾。 就是这一顿神的功夫,迎面就挨了一拳,眼眶立马就乌黑了起来。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这下老者哪还有功夫去克制脾气。这小兔崽子不仅嘴损,还不讲武德。于是一老一少就这样在门前打做一团。 这里哪还有什么德高望重的老者,彬彬有礼的青年,俩人动手的同时,嘴也不闲着,如同泼妇骂街般,污言秽语满天飘。 “嗯!”重重的一声鼻音,柳呈麟一头黑线的出现在门口,看着这位从小带自己长大的老者,印象中老人家无论大风大浪总是待人温和如玉,即便自己当年闹出如此大的阵仗,差一步与全国为敌,老人家也不过面色肃穆的在宫门外的马车旁等着自己。 哪成想还有这鸡飞狗跳的一天。再看那一身黑衣的青年,嘴上说的要死要活的,可全身没半点杀气,只是这嘴还真是……要是在自己年少时遇到他,大概率也是非撕烂他这张嘴不可。 柳呈麟这时看着青年手中的黑棒,没由得想起了什么,心中叹了口气,劲气一抖直接震开两人。只是人虽分开了,俩人嘴却没有闲着,临了那黑衣青年朝着老者还直吐口水。 柳呈麟这下是真觉得太阳穴直突突。如果说以前在京城时,不曾接触过这市井刁民,自从来到此处之后,何为无赖何为泼妇,那是早已经开了眼界。也曾在木楼平台上,看着泼妇之间当街对骂,还颇为津津有味,甚至和老洪还要点评一番。只是这发生在自家门口时,脸臊的还真是疼啊! “好了,都闭嘴,进来吧!” “少爷?”老者还要再说什么,只见少爷摆了摆手,于是也就没有说话。可是在黑衣青年随柳呈麟向内走,跨过门槛正巧在老者面前经过时,一口浓痰就这样落到老者的鞋面之上。 “你…”轰的一下,老者气血翻涌,怒气攻心。只是与此同时,老者仿佛在自己的识海之中灵光一现,二十多年的六品禁锢就这样打开了一条缝,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空灵的境界。 在前面走着的柳呈麟,回头看了一眼老者,对黑衣青年说道:“怎么还是得说声谢谢,我之前跟老洪说过很多次,堵不如疏,越是刻意控制,反而是走到了歧途。只是每次他都拿着大户人家,得有礼数去搪塞我,慢慢的我就懒得说了。反正在我身边,六品也好七品也罢,这些都是无所谓的。老洪陪了我一辈子,无儿无女,你的这份人情我承了。” “嘿嘿!六爷,瞧您说的我这不过举手之劳吗?凑巧,凑巧。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再说您在这穷乡僻壤的,忒偏了。我这要是有什么,还得劳烦您出手解决的事,送信人估计还在路上,我就得被咔嚓了。况且咱俩这不也才头回见吗?哪好意思轻易麻烦您不是。我就问一嘴,九品武圣的人情能折现吗?主要一看您这环境拿出个万八两黄金也是有点费劲。我吃点亏您给出个数?” “嗯!我们好像也确实不熟,那就算了。我原以为你是为了替老洪打破心境屏障才满嘴喷粪的,没想到你还真就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就凭把柳呈麟气的说脏话,这事要是传到京城,都够黑衣青年扬名立万的了。 只是扬名立万很稀罕吗?对扬过的、为此而失去更多的人来说,藏在心底的苦,冷暖自知。那些藏在人性背后一张张嫉妒、羡慕、幸灾乐祸、背地里又会落井下石的脸,他曾努力的想要记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