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骨头像白色的浪,一层一层翻涌着,看着要将她淹没。 白姜脸色大变,无选择。 她站在椅上直接推开门,门轻而易举的被她推开,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她的灵魂忍不住战栗,求生的本能在告诉她别进去别进去。 进去就出不来! 咬着牙,白姜椅上往门内跳,跳进去踩到地板上的瞬间她听到许声脆响,好像自踩的不是地板而是一堆被晒干的蛋壳。 奇妙的是,在外面往里看的候庙里乌漆麻黑什么都看不到,等她站在庙里的地面上,豁然亮,一根根手臂粗的白色蜡烛插在高低错落的灯架上,将庙内照得如白昼般亮。 低头看,地上是普通的水泥地面,她没有踩中什么东西。 身后传来怪异的响声,白姜回头看,外面那些尸骨顶着破碎不堪的身体零件,已然将她留在外面的椅淹没,再压着门形成一堵白骨墙。 无形的力量阻挡它,它进不来,最面那一层骨头被压得碎成块、碾成末,哪怕如此,那碎末也想要进来,扬满天。 白姜的心沉甸甸,它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进不来? 白蜡烛照亮的寺庙里空无一物,四十平方左右的面积不难探查,但但她还是觉到被无数道视线凝视着,偏偏找不到视线的来源。 视线无处不在,刺得她浑身不舒服。 目光在墙壁上逡巡,一寸一寸看过去,这个候,那种被注视的觉更加浓烈。 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白墙面,蕴含着让她忌惮的力量,她甚至不敢伸手去触碰墙壁,直觉会得到不好的结果。 她心念一,将高压锅拿出来。 在锅里的四根指骨显更加激,白姜都担心它自把自撞成碎渣。 盖打开,四根手指弹跳而出,穿过大半个寺庙毫不犹豫朝着一面墙壁而去。她只想试一试,没想到效果这么立竿影。 白姜追过去,看几根手指像带精准导航,准确无误地来到墙壁往上爬。 原先狠狠扎进她小腿肉里的指骨此以同样的姿势扎进墙壁,扎一下往上挪一截,再拔出来继续扎,就这么一点点往上。